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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觉得自己此时就像电影里面那些被政府迫害而无力反抗的励志惊悚剧男主角,被卖就被卖吧,还非得背上这么一个大黑锅。
况且这黑锅本来应当是楚淮卿来背,现在倒好,全抗在他的身上了。
“所以……这什么劳什子叛国案,是审也不用审了?”
楚青试探着问。
“那是自然。”
齐铭头点得像钉钉子,“纵使再没有证据,中书省那帮家伙们也能给你变出点证据来,本来以我刑部侍郎的身份是没资格过问这件事的,若不是萧……”
说到这里,齐铭语气突然一断,脸色变了变,又跳过道:“总之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来插了一脚,打着提审的名义将知道的情况全告诉你,或许以你的机智才华,提前知道这些能改变这一切也说不定。”
齐铭中间有些怪异地言行举止并未引起楚青注意,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思虑对策上面,改变,怎么改变,若有樊旸在身边撑着,或许以他镇东大将军的身份在皇帝面前能说上话,但现在这情形寄托于樊旸明显不可能,楚青也拉不下这个脸。
他相信若是之前的楚淮卿,以他那个智商,一定能想出些什么万全之策,而如今的楚青么,他或许EQ算是拿得上台面,但太IQ的东西,拎出来总会贻笑大方。
“罢了罢了,天意如此,还是顺其自然吧。”
楚青觉得此时自己身上仿佛闪耀着陶渊明的悠然光环,“老子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还有些事,就是那个樊旸……你明白的,你还打算这么跟着他纠缠下去?”
齐铭又开口,声音有些涩涩,扯着抹干笑道:“别人之前与我说你是断袖,我还不信,后来好不容易信了,这樊旸竟然又收了白真,还这般冷落你……其实照我看你不如索性跟了那努尔赤,此人我见过,身长体宽,摸样也算英俊,而且西域吐蕃也少有薄情之人……”
“齐铭。”
楚青突然出声打断他。
“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鸡婆了?”
“……”
过堂受审半个时辰便宣告结束,齐铭以有要事在身为名拒绝了洛阳知府的挽留,带着随从立即启程返京。
楚青本以为士兵们要送他回地牢,谁料才从后门避开人群出了府衙,几人竟然直接推着他的滚椅将他带到了将军府。
府门前候着的是将军府总管庞充,老头捏一把胡子,扭着浑圆的身子斜斜瞟了楚淮卿一眼,一步三扭腰地迎着楚淮卿进去了,坐在滚椅上的楚淮卿拐了好几道弯,最终被推倒一处僻静的厢房里。
“将军大人要见你,快些在此梳洗干净。”
扔下这句话,推他来的几个仆从包括庞充在内通通走了个干净。
楚青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大澡桶子哑然失笑,如今两条腿动一下都疼,还让他自己来梳洗?
罢了罢了,只余一人也好,省得看见那些家伙心烦。
楚青埋首在身上闻了闻,立刻皱了眉头,地牢里滚了那么些日从未梳洗过,如今这身上的味道简直奇臭不可挡,不知方才齐铭是怎么才能在他身边把持住自己表情的。
将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楚青稳了稳腿上夹板,撑着桶沿臂膀实力,闷头就栽到了热水里。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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