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之战归来后,楚淮卿便再也没见过这匹马,它也被一直养在镇东军的马厩里,没想到樊旸此次狩猎,竟将它带了出来。
赤莲见了主人,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就差没跪在地上打滚。
楚青心中也很欣喜,想着有这样一匹马跟在身边代步再好不过,便试探着道了声:“你愿意同我一起走么?”
赤莲听后十分通人性地立刻温顺垂下了头,摆明一副任君上坐的姿态,楚青满意地拍拍它的脖子,跃上了马背,稳稳坐好,缰绳抖开,赤莲仰天低吼,撒开蹄子就小跑起来。
不过才往前跑了小段路,楚青又听见背后有马蹄声,急忙回头,好家伙,这回跟上来的居然是一匹黑马。
黑马比赤莲还要微微高些,四肢粗壮,皮毛鲜亮,眉心与四肢蹄子处各有一撮白毛,楚青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不是传说中的精品良骑四脚踏云么!
黑马跑到赤莲前边强硬地堵住了去路,一双眼睛黝黑深邃地盯着赤莲猛瞧。
楚青正纳闷这黑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赤莲竟然迈着娇羞的小步子走过去,跟那匹黑马耳鬓厮磨起来。
楚青立时明白了……感情这两只,还是一对!
?
就这样,本着有情马终成眷属,当双宿双飞的崇高理念,楚青今日捡到的便宜是一个连着一个,不光带上了枣红马赤莲,还附赠一匹精品良骑四脚踏云,以及那黑马背上挂着的珍惜山禽数只。
穆远山初见这黑马时也愣了愣,“四脚踏云?这可是马中珍品啊!”
说罢就想跨坐上去,可惜黑马似乎并不怎么买他的账,不光挪开步子不让人上背,还高昂着马头斜眼瞧他,直瞧得穆远山脸色泛红无地自容。
最后还是楚青看不过眼,拍了拍赤莲的脑袋,赤莲听话地对那黑马低低叫了两声,黑马才满不甘心地低垂下脑袋,让穆远山骑了上去。
穆远山奇道:“这两只难不成是一对?真惊了,连畜生当中也有断袖不成!
?”
楚青闷笑一声:“小山子啊,你知道这么一句话么,‘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这个世界啊,能让你惊的东西远不止这一点半点呢!”
穆远山表示理解无能。
就这样,两人得了两匹良驹,飞快地回村,该收拾的收拾,在樊旸反应过来之前又飞快地出村,跑出老远后才放慢速度,优哉游哉地朝前走。
穆远山给黑马取了个名字叫黑云,楚青直言这名字太恶俗太低级,怎料黑马听见了却似乎很受用,反而对穆远山亲近不少,弄得楚青也郁闷地想着要不要给赤莲的名字也改了,换成亲和力强也更加通俗的“红花”
?
前行的速度慢了,也得了空,楚青趁机点了点两匹马上挂着的东西。
这些猎物大多只是小野味,皮毛不错,剥下来应该能换不少银钱。
他还意外地发现了一只白毛狐狸与两只貂,这玩意可是真正的稀罕物,得充分利用,于是两人在路过一个小城镇的时候,楚青专门找了个屠户剥兽皮,又找了个裁缝,将貂皮缝成两只护膝,狐皮缝成一张厚毯,裹在自己腿上试了试,不大不小,将将正好。
如今的时令自然是用不着这东西来保暖的,但楚青双腿伤痛未复,最怕雨天时受潮气所侵落下什么病根,有这两样东西护着,他便能放下一颗大心。
办好这些琐事,二人见时辰尚早,便又寻了间还算清静的小酒馆,点上几个小菜,坐下小憩起来。
此处早已远离了洛阳地界,绝对是樊旸管不着的地方,楚青也没那么警惕了,旅途劳顿又饥肠辘辘,于是在穆远山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他毫不客气地将这一桌饭从正午吃到了傍晚,粗酿的白酒喝下三四壶,待到酒足饭饱之时,楚青已经双眼迷离,一张脸白里透红能掐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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