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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蔓一愣,“可这件事根本就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
楚青手指敲了敲桌子,“那如果小姑姑你有一天要与一头猪成亲,这也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废话!”
闫蔓唰地站起来,“楚青,你少拐弯抹角地骂我!”
“你激动了。”
楚青淡淡道:“小姑姑,我且先问你一句,男人与男人在一起,和女人与一头猪在一起,哪种更让人无法接受?”
闫蔓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第二个了,种类都不同啊,一个是人一个是畜生!”
“那好,我再问你一句,小姑姑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种东西叫骡子?”
楚青笑得越发高深莫测。
可怜闫蔓还根本没察觉楚青正画个套等着她,她还义无反顾地往里跳:“知道啊,骡子怎么了?”
楚青点头,“既然你知道骡子,那想必你也知道,骡子的爹是马,骡子的娘是驴了?”
“啊!
怎么可能!
?”
闫蔓惊讶地捂住嘴,看向钟赛花,钟赛花明显比这小丫头懂得多些,干脆无比地点头。
“小姑姑,似乎非要说这天理不通的话,骡子要比我们断袖更为适合吧。”
瞧着闫蔓越来越白的脸,楚青言语坦然,“你说说,骡子该不该一生下来就天打雷劈,因为他爹娘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东西啊,这就好比你闫蔓将来是嫁给一头猪生个四不像出来一样,没差。”
“可是……可是……”
“可是现如今你也看到了,骡子不光没被天打五雷轰,农民伯伯们还喜欢得紧呢……至于他的爹娘,也没瞧见被其他的马群殴,被其他的驴群劈啊?”
闫蔓傻了。
楚青一摊手,说出结语,“再绕回方才的话题好了,我问你男人与男人在一起,和女人与一头猪在一起,哪种更让人无法接受,你选的是第二种,现在事实证明第二种非物种层面的结合都已被人广泛接受;那影响力更低的第一种,也就是我广大的断袖同胞们,是不是就更没问题了?”
闫蔓哑口无言。
楚青站起身,绕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小姑姑啊,你想争取爱情是没错,可就算你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也要会一些果断干脆的手段吧,而且感情这种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你光在这里尖酸刻薄地挖苦我,是挖苦不出个结果的啊,而且说真的,你何必非要在穆远山一棵树上吊死,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满大街都是!”
闫焕看在眼里,骂在心里,好你个楚青居然敢说我妹妹挖苦你?现在明明是你在挖苦她好吧!
闫蔓双眼里忽然升腾起一股明悟。
“如果不是碍于现在的身份,我还真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你们说不定能成朋友,而且你还能从他手里学一些虽然幼稚低俗但是还算管用的手段回来。”
楚青低喃一句,脑子里滑过白真那天真无邪的“纯洁”
脸孔,身子忽然没来由地一抖。
完了,楚淮卿与白莲花命里反冲,如今还连带着他受了不小的影响。
被摆了这一道,楚青确信闫蔓估摸着不会再没事找事地摆脸色出来,他顿觉一阵睡意,晃晃悠悠回了屋子,闷头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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