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将手连摆,“淮卿你莫急,这件事情牵连甚广,也不是两三句话能说清楚,不然我也不会专门与你约在此处。”
“哦,你的意思是要先说一段承前,再来启后?”
楚青点点头,“那你便要说清楚些,从头说,我对那些朝堂中的事情可向来不甚明了。”
着楚青一激,齐铭也顾不得在那边与萧晋齐唧唧歪歪,当即理了理思绪,将一众缘由娓娓道来。
其实整件事如果摊开了说,还得从楚青借着他齐铭的名头越狱那时开始说起。
吐蕃王子努尔赤想要带着楚淮卿回吐蕃去,此事楚青已经知晓,为了不莫名其妙变成楚淮卿的替死鬼,楚青以一纸造假的放行令,成功忽悠过了知府,忽悠开了城门,溜之大吉。
待樊旸发现他跑路之后,早已找不到了人影,留下的唯一线索便是“楚淮卿离开时曾说会有刑部侍郎齐铭大人亲自押解回京”
。
于是樊旸一面派着人漫山遍野地大肆翻找,一面又亲自快马加鞭奔去长安,差点没舞着他的将军剑把整个侍郎府翻搅一通。
齐铭很无辜,他自然是不知道楚青的计策,而且他那小府邸也容不下樊大将军这尊怒神,唯有给他支了个招,让他派人去楚淮卿的家乡,也就是随州一带找找看,兴许会有什么收获,还顺便给他透露了个消息,再过不了几天,尚书省便要过去提人了。
樊旸闻言,知道此事重大,便不再拖延,迅速回了洛阳。
是以几日后,尚书省下提侵犯的官人来提楚淮卿,结果却在安国侯的地盘洛阳城里,被早作准备的樊旸狠狠赏了一个闭门羹。
第41章最英雄气短的死法
往后的事情,楚青在初到苏州的时候已经从徐峄口中听到了些风声。
樊旸在搜寻未果之后,忽然上京面圣,直言楚淮卿通敌叛国是他一手策划授权,目的却是为了降低敌方的警戒心,间接损其气势,好对战事更有利,而将朝廷强加在楚青身上的罪名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幕听起来平平淡淡,可若不是亲眼见着朝堂之上的刀光剑影,谁又能了解内里波涛暗涌,那日齐铭就正在朝堂之上,用他的话说,场面直接是血雨腥风。
楚淮卿身上的罪不过是朝廷为了将他送去吐蕃而顺水推舟捏造的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但这一点樊旸却并不知情。
他身为安国侯,又手握兵权,平日征战沙场是很难得会在朝堂上出现,但他若是真要说些什么,放眼朝中百官,还真没有什么人敢和其硬来,太师顾涟就说过,樊旸是猛将,忠将,虎将,却不懂权术,这样的人放在朝堂外可保天下太平,放在朝堂之内,若不小心触到其底线了,虎将,就会转眼间便成疯狼。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兵权,有时候全然等价于话语权。
将楚淮卿交给努尔赤,皇帝点过头不错,但随后所有事宜却是中书省全盘安排,皇帝也未过问,如今樊旸在天子脚下一跪,字字铿锵要顶了这个罪,而且还要圣上下旨责罚,立刻就让年老的皇帝头疼起来。
这皇帝虽没什么建树,但好歹不是个昏君。
治樊旸的罪?好嘛,莫名其妙给立过大功的将军定个罪,且不说他身为皇帝自己看得过去看不过去是一回事,那上十万的镇东军将士能买这个帐?
若军队哗变,轻则内乱动荡,重则兵指长安,外边吐蕃突厥虽表面示好,内里根本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不抓住这个机会趁火打劫简直不可能。
看来当初根本就不该答应那劳什子努尔赤的条件,五花大绑直接给他丢会吐蕃不就行了!
皇帝第一次觉得自己作了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决定。
然后他或许是真的老了,没有什么主意好好处理眼前这块大石头,于是只好把这块砸住自己脚的石头搬起来,华丽丽地又砸到了自己的另一只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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