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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顾涟才道:“楚军师……楚军师就这般相信老夫,不怕老夫将你人抓了,直接夺下兵符?”
楚青耸耸肩:“你就算夺了去,也别想调一兵一卒。”
顾涟一愣:“这是何故?”
“这便是镇东军的军规。”
楚青道:“樊旸曾下过军令,兵符只有我持着下令时才具备效令,若是唤作别人,也不过是一块毫无用处的小玉牌。”
其实楚青自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发扬是下过这样的命令不错,但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不知有没有作废,可拿出来诓这顾涟一下也是可以的。
顾涟眼睛眯起,笑了笑道:“樊将军果然高瞻远瞩。”
又道:“楚军师方才说要同我谈交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妨直言?”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助你们上位之后,待一切平定,我得向三皇子讨要一座山做私人封地,不管朝廷一律大小官员通通不得来烦我,这是其一。”
“此事十分好办,只要一座山头的话,我自会向三皇子言明。”
顾涟道:“楚军师说其一,那就是还有其二了?”
楚青挥挥手:“其二简直不足挂齿,只要顾太师一句话,估摸着就能办成。”
他道:“方才与我一道进来的同伴穆远山,与国子祭酒有些过节,一时失手杀了国子祭酒调-戏良家妇女的儿子,现在虽然没被关在牢里,但那国子祭酒难免是个数得上号的京官……”
顾涟会意的点头:“此事果然十分好办,我亦不瞒楚军师,国子祭酒一直为高太傅一方最忠实的拥护者,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自会将那些乱臣逆党一一惩戒。”
“如此便多些顾太师了。”
楚青躬身又施了一礼。
“那拥兵一事……楚军师准备如何开始办?”
顾涟眨眨眼,开始套话。
楚青毫不含糊:“如今外边大军压境,便是你想让我慢悠些,我也慢悠不下来。”
顾涟笑了笑:“我倒是贻笑大方了,一切当以楚军师的打算为准,我先带三皇子谢过。”
楚青匆匆复礼,该说的一说完,他更懒得同这老狐狸寒暄,匆匆出门便开始寻找穆远山的影子,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方才穆远山出门的时候生气了。
穆远山想留在他身边支持他,这种想法他十分理解,但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了并不好,他早就存了不让穆远山卷进这摊子浑水的打算,便也存了穆远山会误会楚青不信任他的心思。
他得好好解释一番。
结果绕着这国师府正厅外边转了好大一圈,他连半个人影都未瞧见,扯了两个过路的侍女来问,都道并未见过穆远山的踪影,楚青不禁急了,这人该不会是小肚鸡肠的直接出府了吧!
就当他要心急火燎的往太师府外边赶时,忽然听见头顶上传来道地痞流氓味十足的的声音:“楚大军师,可是谈完你的机密要事了?”
他匆匆回头,朝屋顶上一看,便见穆远山侧身躺在上边,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将他望着。
楚青气节,朝他唤道:“这里可是太师府,你爬得那么高成何体统,还不下来!”
“我若是不爬得这么高,怎能听清楚你连你相公都要瞒着的机密要事。”
穆远山坐起来伸了个拦腰,忽然身子一滑,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落在了楚青眼前,俯下身子在楚青前额处重重吻了一记,“想要瞒着你相公我,也需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楚青被他这一口一个的“相公”
说得头晕,也不愿争辩,抹了抹前额,只道:“你全听见了?”
“自然。”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楚青下巴,“我却是想不到,你身上居然还藏着兵符,还连我的瞒着,真不地道。”
这轻佻的动作激得楚青脸色一红,啪的一下扇开他的手,想着要说什么,结果也只是抿抿嘴,转身疾步而去,穆远山怕楚青是被他给惹怒了,忙追上前,“楚青,我决计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可惜你说得那般神秘,不是在激我的好奇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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