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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应当明白了。”
楚青道:“你要同我商量退兵,条件从一开始便不成立,就算我同意退兵,我手下千千万万的将士,也决不会同意。”
丹却摆摆手,道:“楚将军,樊将军的事情我确实一直不知情,这点是我的疏忽,但是我也请你弄清楚,与你们有仇怨的,一直是努尔赤,而并非我丹。”
楚青道:“你这说法也着实可笑了些,你们突厥与吐蕃,不过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现在却这么急着撇清关系,莫不是还未开战就要玩内杠?”
丹摇头,忽然道:“我同努尔赤,从来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其实从一开始,我便不想突厥参与这场战事,因为以我突厥目前的国力,百姓温饱尚且困难,开战只会更加雪上加霜,可惜大汗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似乎并不这么想。”
“吐蕃王那些算盘我很早便看出来了,中原地大物博,他吃不下,便存了把我突厥军拉下水打头阵的心思,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大汗居然还信他,一旦战事真正开始,不论结果如何,我国元气必遭再度重创,到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资本同吐蕃谈条件,能抗住他们的虎视眈眈已不易了。”
说罢,他长叹了一声。
楚青笑道:“丹王子,你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你们国家的生死存亡与我有何相干。”
“其实我明白楚将军心里也并不想开战,是吧。”
丹忽然道。
楚青一愣。
扪心自问,说到底,丹这句话是刺中了楚青的一根软肋。
来自现代的人,终究没有见过太多血雨腥风的场面,还是会不忍,会胆怯。
“战争从古至今都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为士的血流成河埋骨他乡,为将的却并不能为此一战功成。
这场战事本就没有存在的理由,楚将军真的忍心看见麾下数以万计的士兵血洒江面?”
丹定定地望着楚青,似乎已看见他内心深处。
良久,楚青才道:“的确,照丹王子所言,退兵是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你们撤出中原,我们班师回朝……只是,你们军中做主的可是努尔赤,并不是你。”
努尔赤那个人楚青多少有些了解,简直就是一头发暴的蛮牛,要他退兵,天方夜谭。
“这便是为什么我想让楚将军助我一臂之力的原因。”
丹抬起手,击了几下掌,船舱的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突厥士兵端着个红木盒子走了出来,将盒子置于楚青眼前。
楚青望了丹一眼,见对方透过来一个打开的眼神,他定了定神,伸出手,微微揭开盒盖。
只望了一眼,却着实将楚青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地推开凳子急急退了几步,差一点便要摔倒,后背却被人恰到好处地扶住了。
熟悉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楚青头也没转便知道搂着他腰的人是穆远山,想将人推开,可惜受惊过度,两条腿都使不上力气。
楚青觉得自己十分没出息,他曾经是拿过手术刀的人,居然会被一颗人头给吓住,如今整个人瘫了般挂在穆远山身上,真将脸皮丢了个尽。
怪也只能怪那人头太狰狞,这努尔赤死的时候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居然是一副千人踩万人踏的表情。
“你……”
穆远山似乎想开口对怀里的人说些什么,可惜沙哑的声音抵在喉头,就是放不出去,楚青心情此时也平复了些,挣扎着站起来,理了理衣衫,再度坐回去,都未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一眼。
穆远山眼神一黯,捏紧拳头,也回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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