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要自己的刀!
自己花了十年时间用这柄短刀琢磨出了飞燕刀法,同甘共苦同生共死,早已有了感情,刀在人在,刀失人亡!
“你们……你们……士可杀,不可辱!”
他豪迈地将佩刀架上了脖子。
幽幽醒转的另三个土匪趴在地上一通惨嚎:“赵哥,不可!”
怎料,赵默这一悲壮无比的举动只换来楚青一声嗤笑:“切,还‘士可杀不可辱’,如今连男人中都兴当了婊子再立牌坊么?”
赵默怒目圆瞪。
穆远山抱手转身,双眼望向别处。
“你啊你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哪一点称得上‘士’了,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忠肝义胆爱民爱国,你说,我听着。”
楚青步步逼近,赵默步步后退。
“一个土匪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士’,好吧,就算土匪中也有劫富济贫的侠盗,可也只是我们家小山子那一类,你压根也算不上啊,你看看我,再看看他。”
楚青指向穆远山,“你觉得我们像有钱的恶霸?你有见过我们这种英俊潇洒知书达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恶霸?你妈妈怎么还不叫你回家去吃饭,嗯?”
赵默很想死,楚青带着微笑的脸在他心里已经可以和素来以母夜叉着称的主母画上等号,可他两只手抖着,那刀架在脖子上就是没力气割下去。
楚青伸出手,轻飘飘地拿过赵默手中的刀,再毫不犹豫地扔在一边,手指点上赵默眉心,“如果你都算是‘士’的话,那我绝对可以自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了,现在我代表满天神佛九天星君耶稣上帝玛利亚,以其至高无上的主神春哥,默默祝福你,你还是超生去吧,阿门。”
他双手合十,凝视着赵默泛着的白眼,无比虔诚地道出一声:“wakeup,sweetheart。”
赵默立扑。
余下三人也傻了。
穆远山此时才将头转过来,满脸悲壮的表情,极富同情地看了赵默一眼,他刚才强迫自己在心底默念大悲咒果然是无比正确的选择啊!
两人将所有的战利品都打理一遍,想着就将这四个家伙扔在路边太不仁道,索性全将他们绑扎实了放在马上,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再将他们放走。
这么一闹腾,太阳已经拔高,清晨的雾气也散去,楚青觉得燥热,且也有些累,二人牵着六匹马驮着四个人往前行了没多远,便见着一处茶棚,立时起了歇息的念头。
开茶棚的是一对祖孙,孙子扎着从天小辫很是讨人喜欢,古灵精怪地将楚青逗弄得眉开眼笑。
穆远山经历了一番打斗倒是真累了,茶水端上来之后就一直小口抿着,偶尔吃一片熟牛肉,神态很放松。
休憩到一半,茶棚里又行来一群人,皆穿着粗布麻衣,腰佩兵器,一个个面孔生硬没什么表情。
领头那人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上身赤裸,只在脖子处围了圈皮裘,整个身上全是一块一块的肌肉,充满着爆发力。
楚青看得半天没挪开眼。
穆远山轻声道:“怎么,你喜欢那调调?”
“也不错啊。”
楚青实诚着说,“这身板看上去像座山一样,往身边一站多威武多震撼。”
穆远山一口茶水堵在喉咙里,半晌才咽下去,拍着胸道:“我还真看不出来。”
说罢,他站起身子,在楚青惊骇的眼神里开口朝那壮汉打起了招呼:“闫焕,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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