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徐峄一人呆在一边,过了半晌,才干巴巴地打了个圆场,好歹这里也是他的宅子,便权当地主,领着楚陆二人入院。
宅子虽是徐峄的,但住在这里的是陆晟,随侍的人自然也是陆晟带着的仆从,院子不大,才走了两步,楚青便瞧见了昨日那辆光彩照人的马车,如今正风尘仆仆地歪在角落,一个轮子没了踪影,顶上的琉璃瓦也掉了一大片。
楚青扫了一眼,陆晟自然也瞧见,脸色立刻黑了一半,楚青闷着笑,随徐峄一同入了正厅。
几人分主次坐下,仆从们随即送上茶水糕点,徐峄毕竟有求于陆晟,让他坐了主位,自己则和楚青坐在下首,徐峄抿了抿茶,开口道:“昨日晋齐陪着陆公子在太湖赏玩,陆公子可尽兴了?”
陆晟点头道:“太湖美景,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还有萧大人作陪,真是折杀小人我了。”
他们提到萧晋齐,楚青差点没呛着口水,这才想到萧晋齐是京官,事情多着呢,怎么可能没事来陪着这陆晟游湖,该不会也是徐峄给忽悠来的吧。
“晋齐这次受了皇令出来巡视灾情,顺势也想求得善款,近两年征战有些频,国力受损,还需要陆公子等民间义士慷慨解囊,广大灾民才能得到妥善安置。”
徐峄也不废话,两三句就入了正题。
楚青心下道,搞了半天原来萧晋齐是出来寻灾的,这样都能被他碰上,真说不上是好运还是霉运。
“徐堡主说的事情,昨天萧大人已经与我说过了,其实嘛,我们这些商人的财本就取之于民,如今百姓有难,散一些着实没什么。”
陆晟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表情说不出的惬意,“只是……”
徐峄表情一凛。
楚青眯眼笑,果然。
早知道这陆晟绝不会那般好说话。
“实在不是我不愿解囊,但是我若是出手,意味着什么,我想徐堡主你明白吧。”
这个道理徐峄自然是懂的。
之前为了苏州城为旱灾难民开仓放粮的事情,徐峄就找过城中数个富豪,但那些有钱的龟孙子一个个不是躲就是拖,摆明了不想出血,他们不愿意,徐峄真没办法,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徐峄的势力大抵在运输上,与这些商人并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因此只要是不是撕破脸,那些富商们并不怕得罪徐峄。
但这个陆晟却不一样。
头上顶着天下第一的名号,自然就是商圈头领,若是这陆晟肯为灾民拿出钱来,便是表明他站在徐峄这边,如果其他商人再那般吝啬,那就是在等着制裁了。
以陆晟在商圈的实力与影响力,让一个富商彻底破产简直易如反掌。
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陆晟正是因为树大招风,才偏偏不能一手遮天而要谨言慎行,若是惹恼了天下所有的商人,恐怕反过来等着倾家荡产的人就是他。
陆晟脑子里想得明白,此番他只要拿了钱出来,必然会引得不想掏钱的商贾们怨愤,从商之道最讲究攻于心计,此怨愤一出短时间内必难平下,那些商贾们表面上会随着他的意思纷纷掏钱,但背地里,还指不定能拿出什么暗度陈仓的招数与他对着干,最终影响的,到底还是他陆晟自身手下商户的发展。
行商之人,利字当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楚青自然也懂。
“徐堡主,此事暂不可定论,我还需多加斟酌。”
陆晟一句话就把徐峄原本准备的满口说辞通通堵在了喉咙眼里,可怜徐峄堂堂八尺男儿,坐在此处脊背挺得笔直,偏生不知该说些什么,英俊的脸上布满尴尬。
“噗嗤。”
楚青笑了一声。
“楚公子,有什么有趣的吗?”
陆晟一双眼睛斜下来,玩味地盯着楚青看。
楚青明白,昨晚徐峄费尽口舌请自己过来,怎么说都得派上点用场,干坐着丢脸可不像他的作风,当即站起身道:“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陆公子有些妇人之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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