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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现在才发现,他和穆远山的这点误会或许照实了说根本就不算是误会,而且说到底,这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的原因,同穆远山一点干系都没有。
樊旸这些日子养病,犯抽一般,别人送去的饭食尽皆不吃,唯有楚青亲自送过去,亲自一口一口喂,才肯吃得一点不剩。
管家庞充特地为了这件事跪在楚青脚边死求活求,楚青想了想,反正平常也没什么事,便应下来了,只是不知道穆远山会把这个看得如此之重。
其实如果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若他二人换个立场,穆远山也每日去看一个什么人,还十分献殷勤的一口一口喂吃的……楚青不禁打了个寒颤,若真是这样,搞不好他会立刻炸毛。
果真难为穆远山堂堂八尺男儿,什么都得藏着掖着,甚至有这种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也不愿让他看出倪端,只好每天大清八早地挥着宝剑对着木头人撒气,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爱。
相通此层,楚青忽然感慨万千,伸出手去在穆远山脸上轻轻摩挲着,低声道:“小山子,对不起。”
穆远山一愣,“你向我道歉作甚?”
“这本是我的问题,我却先怀疑你,倒是丢了大脸了。”
楚青轻笑一声,靠在穆远山胸口,听着里边沉稳有力的心跳,“我只是……我可能只是有些害怕,方才我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你若是真的看上别人了,我也估摸不到我接下来的反应。”
穆远山将人整个抱紧,“你着实是想多了,我既然决定同你在一处,这心底除了你便再容不下别人,哪里还会有看上别人一说。”
“小山子,你真好。”
楚青难得地发觉这种话也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而不觉得肉麻,末了又补上一句,“我觉得有件事情我需得告诉你一声。”
“若是樊旸的事情,你不用解释了,我一直是信你的。”
穆远山柔柔他的头发,躺下身,“夜深了,睡吧。”
楚青却不为所动,继续道:“你就不好奇上辈子我是怎么死的么?”
穆远山忽然不说话了。
“其实这件事我别说告诉别人,平日里就连想也不敢去想,因为每想一次,那种羞辱感就如同被扒光了锁在囚车里拿去游街示众一般,恨不得立刻去再死一次。”
穆远山愣了愣,随即柔声道:“若是很痛苦的过去,便不要去想。”
“小山子,你别看我平常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但我这人脑子里确实少那么一根筋,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
楚青缓缓道:“在你之前,满打满算,其实我心里从来都只装过一个人。”
关于上辈子的回忆,楚青觉得自己早已经将其踢开不再触碰了,但没想到还有能再挖出来的一天,还是在穆远山的面前,不过换句话说,也是穆远山机缘巧合之下给了他这种能够直接面对过去的勇气,因为他明白,就算没有穆远山,他总有一天也要去面对,到那时身边若没有一个人帮着担待,他摸不准自己会不会又要死不活一次。
这件事,笼统了说,不过是一个痴情的男人被一个自以为能与他共度一生的男人甩掉的历史,当然,也可以说是一个悲催男在情字道路上被撞得头破血流最后一命呜呼的血泪史。
那个曾经出现在楚青生命中的男人,其实满打满算,也与他走过了七年的时光。
细数起来,简直可以写一部狗血到了极点的言情小说。
楚青大学时上的是医科,因为成绩还算优秀,得到了海外一所知名医学院的全奖,光荣地走出国门当了一名留学生,也就是在那里,楚青认识了那个让他到死都纠结不已的男人。
那人高楚青一届,家里在国内大城市混得十分风生水起,满打满算也算是个富二代,而且是个身材十分标致,脸蛋十分英俊的富二代。
纵使以楚青如此之高的眼光,见着那人之后,也不禁有砰然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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