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顿时变了脸色,直想把这专败人兴致的水荷撵了出去,但在大少爷面前,却又不好失态,只得忍气道:“这等子小事,值得你又是下跪又是掉泪么?失手打翻茶盏也不是什么大事,方才我已在大少爷面前替你赔过罪了,大少爷心宽,也不与你计较,下去吧。”
齐耦生拧了拧眉,心中对这个不识眼色的丫头已经感到厌烦,不过这里到底是池玉的院子,水荷又是她的丫头,他也不想越过她直接处理,只坐在那里冷冷看着,并不说话。
“奴婢只是想辨个理儿。”
水荷理直气壮,根本就不理会池玉,“大少爷,府里的奴婢都知道你赏罚分明,奴婢有错儿,奴婢认罚,芙蓉一个三等丫头,不过是仗着姨娘给她几分好脸色,便敢冲撞我这个二等丫头,这般以下犯上,是否该重罚?”
池玉气得几乎脸色都青了,打翻茶盏儿不过是罚百来文月钱的事儿,而以下犯上,轻则仗刑,重则逐出府去,水荷这哪里是在跟芙蓉计较,分明是在大少爷面前打她的脸,将她这个姨娘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更在大少爷面前隐隐告了她一个黑状,指责是她纵容三等丫头去冲撞二等丫头。
齐耦生脸色一沉,目光落在池玉的身上,显然在等她的解释。
第31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水荷此举,已经超出了池玉容忍的底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方才开口道:“芙蓉这丫头才进府不久,年纪又小,平日里做事是有些毛手毛脚,为这你也不知罚了她多少回,只怕她的膝盖头现下还肿着吧,行走不便,对你有些冲撞也是无心的,若说她以下犯上,却有些言重了。
若她这便叫以下犯上,却不知那日说出‘谁是这院中的主子’这话的人,是否就是其心可诛了?”
齐耦生神色一凛,目光似剑般落到水荷身上,只吓得她脸色一变,心中慌张起来,正要辩解,池玉却不容她说话,又继续道:“你原是大少奶奶院中的得力丫头,大少奶奶怜我初入府中,什么事儿也不懂得,这才派了你来提点我,更精挑细选了几个丫环婆子来伺候,我敬着大少奶奶,凡事也让你三分,更对着小丫头们和善,如何只单单给了芙蓉那丫头几分好脸色呢?我虽只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却也懂得一碗水端平的道理,万万不会纵容了谁,也不会打压谁,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虽有主仆之分,但也要和和气气才是。”
池玉这番话没有什么责指之处,只是说事实,讲道理,却是厉害之极,任谁都得听出,她这暗说水荷仗了大少奶奶的势,平日总在院中做威做福,齐耦生生在侯府长在侯府,如何不知这些奴婢们是什么品性,当即便知道池玉说的是明白话,加上之前又有水荷自主做张换茶一事,更是证实了池玉所说的话,心中立时便生出一股怒意。
“似这等不分轻重的丫头,如何能留在房中伺候,遣下去做个浆洗丫头,将府里的规矩重新学一学,若还学不好,撵走。”
齐耦生一捶定音,只听得水荷脸色煞白,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告状的,为什么反而会落得如此重的责罚。
“大少爷,奴婢……奴婢……”
“还不把她拖下去。”
水荷仍想辩解,更想叫屈,可是齐耦生却已没有耐性再听她罗嗦,便又喝了一声。
池玉也想不到大少爷会罚得这般重,吃了一惊,忙将迟春和木樨叫了进来,将水荷扶了出去。
安静了片刻,齐耦生才又道:“先前那个叫晚香的丫头不错,先留她在你屋里伺候一阵,等过三五个月,再放出去府中,你若有看中的丫头,不妨趁这段日子,好好调教,唯有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丫头,才堪大用。”
池玉忙应了一声“是”
。
“今儿让这不识眼色的丫头败了兴致,我就不多留了。”
言毕,齐耦生便起身走了,池玉心中失望之极,却只能带笑相送,望着大少爷离去的背影,万般滋味萦绕在心头,一时竟分辨不出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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