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卧室里边,她便首先看见一张超大的席梦思床横摆在她的眼前,床上雪白的被子被卷得乱七八糟,被子中能隐约看到埋著一个人,墨黑色的短发藏在白色被子中格外显眼,伸出来的古铜色手臂紧紧环抱著一个看上去就显得十分蓬松的枕头。
女子慢慢走到床边,猛地将睡梦人抱著的枕头抽了出来,并大声呼喊道:“陆疯子,给我起床!”
“唔……嗯?”
还没有睡醒的陆彦封怀抱中的枕头被抢走,他胡乱摸索两下没摸著,干脆一个翻身又将脑袋埋进了被子中,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预兆。
见陆彦封还是没醒,女子一生气伸手过去就揪住了陆彦封的耳朵,重复说道:“听到没有?给我起来!”
“啊……啊?陆夏?你怎麽来了?”
一睁开眼陆彦封没想到看见的会是陆夏的脸,迷糊中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处在噩梦之中。
“什麽时候允许你直接喊我名了?叫我姐,听到没?陆疯子。”
狠狠扭了一把陆彦封的耳朵,女子温婉文静的外表下性格却显得很是霸气。
“哎呦!
姐姐姐!
轻点!
轻点……”
被陆夏用力一扭耳朵,陆彦封终於彻底清醒了过来,一下从被子中翻坐起身,揉著他被扭红的耳朵哀喊道:“姐你别一来就动用武力啊,我这不是还没睡醒吗?大伯怎麽样了?身体还健壮吗?”
“我爸身体好著呢,你们睡觉都喜欢光著膀子?”
见陆彦封从被子里翻坐起来,也是光著身子没穿衣服,肌理分明的古铜色好身材不比刚刚出去的那位差。
明明小时候都是瘦巴巴的豆芽菜,现在却都练就了一副好身材,真的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感叹了一会儿时间过得真快,名叫陆夏的女子打量一眼陆彦封的发色,说道:“你的头发终於染回来了?”
“上次回家一趟被我爸念叨几个小时,後面直接被我妈拖去楼下硬是染回来了。”
抬起手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陆彦封其实还挺满意他上次染的金发,可惜没能维持多长时间就被强行染回了黑色。
至於陆夏的另一个问题,陆彦封很是不以为然:“光著睡不是很正常吗?你太大惊小怪了。”
“是挺正常,但是怎麽你和殷泽睡一起了?不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吗?”
“那房间的床坏了,而且现在全塞满了殷泽的收藏品,正好这房间是张超大双人床,我就和他先挤一块了啊。”
想想客厅躺平後脚要露在外面一大截的沙发,谁也不想去沙发上睡,更不想躺在硬邦邦的地上,最终两人便选择挤在一张双人床上。
陆彦封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殷泽是出了名的好“床伴”
,尤其对比了丁鹏的可怕後,和殷泽挤在一块陆彦封表示睡得很是踏实。
“是吗……那房间现在放满了殷泽收集的纪念品?”
见陆彦封点头,陆夏决定怎麽也不会去试著打开那边的房门。
那些殷泽收集的东西可没有一样看起来是正常的玩意,虽然她家族制符或是制作驱鬼的用品也接触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材料,但殷泽收集的可是看著就会做噩梦的类型,也只有殷泽如此怪异的性格才会喜欢收集那些玩意。
“上次跟著你们回来,说是要拜你为师的人呢?”
怎麽看房子里好像只有两个人的存在,陆夏记起上回陆彦封来她家药铺找她时,後面还跟著一个穿著打扮很有当年陆彦封放荡不羁一面的男子,不由好奇问道。
“你是说丁鹏吧?他一回来手机充好电就收到他妈几百个连环夺命电话和短信找他,他拖了十几天好像还是被逼著回去安抚他妈了,现在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回不来了。”
在床边翻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的陆彦封张口回答道,原本他以为丁鹏跟著他去野人岭是家人知道的事,没想到丁鹏他妈根本不知道,这次丁鹏回去估计是没什麽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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