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离开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总需要一个理由。
敏明又闭上眼睛,大多数人以为自己的行为总有背后的依据,其实很多时候,人们有的只是一种感觉,随着感觉做事,则会找到令自己信服的依据,自己就是这样。
处心积虑地逃走,却没有什么理由,想走而已,而现在,在这个平淡无奇的早晨,听着窗外嘈杂的人声车声,敏明居然找到了那个理由。
离开了谢期久,便离开了无法抵御的身心控制;离开了谢期久,谢敏明便能够照着自己的意愿过活。
谢敏明走了,谢期久会怎么样呢?游戏的对象不见了,多年的宠物逃跑了,守着新婚夫人的谢期久……会怎样呢?在房间桌子的抽屉里,两张信笺静静地躺着,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敏明耳边呢喃,“是你吗?”
“等着我!”
敏明忽然有所顿悟,可怕的也许不是谢期久,而是自己难以捉摸的心吧!
敏明在床上打了个滚,北京的夏天越来越热了,太阳一旦升起来,人在床上就歇不踏实了。
就像是夏天,有些事情不管是否期待,它都会到来。
敏明嘴角浅浅弯起,既然要来,那就来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谢期久似笑非笑、蛊惑人心的面容。
敏明一进海比,便看见阿果阴着脸坐在会员休息区,一反平日的聒噪,看了看敏明,有无精打采地垂下头。
站在一边的郁芳说,“阿果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什么挑战?”
阿果说话了,“是侮辱!
好不好!”
敏明看里上课还有段时间,坐到阿果旁边,“谁侮辱你了?”
“哼!”
阿果说,“就是那个最近电视上很火的罗光。”
“哦,人家在电视上教肚皮舞,怎么惹到你了?”
“是老板把他请来了!”
阿果说,“和我轮流上课,什么事儿啊!”
敏明听到这里便笑了,那个罗光,是个男教练,长相实在不敢恭维,但不知为什么电视台的健身节目恰恰找了他。
前几天还有个会员在海比大放厥词,说那要是自己的儿子,就抽死他。
但毕竟职业没所谓什么男女隔阂,不好随便评判人家。
敏明拍拍阿果的肩膀,“那不是很好,更加突现你的美貌。”
“才不是!
跳肚皮舞首先要克服自己的害羞心理,罗光来教课,会员们当然就会更有信心,又是在电视上混个脸熟的知名人士,老板摆明了是看我不顺眼!”
敏明觉得小姑娘的心思真是很难理解,“老板没有要你下课,你还担着白天的课时,不过是借着罗光的名气招揽会员,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管阿果在身后唧唧歪歪地怪叫,敏明进了教练休息室,准备了一下,便到练操厅试放光盘。
一个小时的普拉提运动后,是郁芳的搏击操。
敏明照例在会员们中说说笑笑一阵,然后到器械区活动筋骨。
敏明拿着毛巾走过去,冲着阿果刚展开半幅笑脸,笑意就凝结在脸上。
在会员休息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坐在那里,见了敏明便微欠欠身,脸上是略带恭敬的笑容。
敏明迅速看看周围,不管是阿果还是前台的服务员,都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情形。
在原地停留片刻,敏明又转身回到休息室,冲了凉,换了衣服出来,跟阿果他们聊了几句,迳自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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