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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为你,下地狱我也无所谓。
但是,永远也想不明白,何昭宇哪里值得你如此付出?
绿色清香的药膏涂上去,暗红色的伤口很快便流出了水。
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不敢让毒水沾染到完好的皮肤,否则会再引起溃烂。
连擦好几次,拔除了所有的尸毒,再敷了去腐生肌的药膏,小心地用白纱布缠好。
「昭儿……」几乎听不清的一声低喃,手无意识地伸出,似乎想抓住什么。
夜伽只觉心头苦涩,猛地握住了白帝的手。
在高烧昏迷的时候,你居然能认出何昭宇,现在你还认得出吗?
手指相缠,夜伽有点恍惚,梦里,十年前便已如此相牵……
白帝手心里尽是冷汗,手指却无力地松开了,身体不安地挣扎起来。
夜伽震惊不已,白帝对何昭宇真的是刻骨铭心吗?连身体也有这样的感应?
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悠闲,他焦躁地压住了那挣扎的人。
为什么,十年等待,换来竟是这样被漠视的结果?假如我早点去找你,你会喜欢我,一定会喜欢我……
温软的嘴唇印在那苍白干裂的唇上,一瞬间,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独占他,独占他的一切……
昏迷的人不再有反应,气息渐弱。
我在做什么?
夜伽倏地醒悟,慌忙放开白帝,一掌贴在他膻中穴,真力直输过去。
良久,白帝的脉搏重新跳得平稳有力。
又是一声低沉而执拗的呼唤:「昭儿……」
夜伽浑身一颤,怎么也待不住,踉舱着奔出帐外。
一丝温柔的微笑浮现在白帝的脸上。
※※※
清瘦的手臂上,一滴银色的珠泪闪闪发亮。
这就是月明的命珠。
黑帝凝视着珠泪,怱的一笑,「沧海月明珠有泪这门功夫既不能杀敌,也不能防身,妳辛辛苦苦练成,都是为了我吧?」
月明一怔,也不回答,只是仔细地检查何昭宇的伤势。
「妳怕我打不过皓铮,最后关头,将妳的命珠分一半给我,妳我同命,那家伙就不能把我怎样!
」
轻轻挽起月明鬓边的乱发,「妳为我着想,我都知道,这些日子苦了妳。
」
月明眼圈一红,小时候黑帝常常这样替她梳理头发,丝丝怜爱,记忆犹新。
勉强压抑住翻腾的情绪,「说那些有什么用?你能放下与皓铮的争斗之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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