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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轿中人一挥手,他就扑上去撕咬的意思。
江眠并不去管那名弟子,没有干扰,他得以喘息,脑筋转的更快:“秦无咎确实重伤,却并非修为全无,他要杀死你们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你们贸然前去,同找死无异。”
说完他耷拉下眉眼,瞧着十分委屈的模样:“谁跟你们说我是秦无咎的爪牙,你们都说姓秦的手段恶毒,无恶不作了,我是被胁迫的。”
众人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过来。
云荡山六怪不信:“上次你可是维护他,可是维护的紧呐。”
“就是就是。”
“那时候可没看出你是被胁迫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
江眠在脑海中把自己看过的所有小说、影视作品都翻了出来,快速给自己安了一个新身份,他可怜兮兮地说:“我本是一个小门派的弟子,背着师门偷偷溜出来玩,没想到撞到秦无咎手里,就被他控制成了他的仆从。
可怜我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每天要洗衣做饭,实在可——”
“胡说。”
人群中立刻有人揭穿他:“冲撞了秦无咎的都得死,怎么可能留活口,而且他留着你做什么?”
“就是就是。”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他。”
江眠一点不惧的回望过去,目光坦然,甚至有点生气:“你们也说了姓秦的是个恶人,他的心思哪里是那么好猜的。
如果不信,你可以到街上打听,做饭买菜的是不是我!”
六怪中的老二小声说:“我觉得这小子说的可能是真的,秦无咎性情古怪,让人琢磨不透,如今选择住在这里更是奇怪。
他会不会是需要这名少年帮他遮掩身份,扮做普通人?”
又道:“难道这枫洲城中藏着什么宝贝?还是说他故意待在此处,引诱我们前来?”
江眠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催促,会说就多说点。
老二说完后发现无人应声,且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扫了过来,落到他身上,他很没出息的怂了,往兄弟身后缩了缩,一把捂住了嘴巴。
江眠心中有些遗憾,不过老二的话显然让一些人动摇了。
他转向六怪,情真意切道:“几位大哥,上次我那么做,是为了救你们,这次也是。
你们自己都说了,秦无咎出手手下少有活口。”
六怪脸上的狠意消散了些,看起来有些呆。
难道这小子真的是阻止他们送死?
错怪他了?
江眠在撒完这个谎后,在心中告罪,小师叔,师侄不是故意说你坏话,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不能这么荒诞地就丢在这里。
勿怪勿怪。
告罪完毕,为了更使人信服,江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秦无咎对我动辄打骂,我怎么可能跟他是一伙的。
诸位请看,这就是他虐待我的证据。”
说完他捋起袖子,只见他左小臂上缠着纱布,他将纱布揭开,露出底下烫伤的皮肉。
这烫伤是他晚上烧热水的时候走神不小心烫到的,连秦无咎都不知道。
没想到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新烫的伤口,上了涂了药膏,再加上夜色昏暗,这么一瞥之下竟有些触目惊心之感。
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等可怕的伤痕,自己想来是弄不出来的。
云荡山六怪中的老三更是面露一丝不忍,动摇更甚,他是同江眠交过手的,知道江眠若真想杀他,他肯定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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