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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臻贴着宋久寻的嘴唇,两个人的眼泪混到一起,像海一样。
“那是我的,不能给别人。”
宋久寻小声说:“我就是怕你疼。”
“我不疼。”
宋久寻要和他争辩:“你疼。”
“相爱是不会疼的,”
凌臻说,“你一直不肯爱我,让我一直等,我才疼。”
“我没让你等,你可以往前走的。”
“前面没有你。”
“没有我最好了,就是要没有我,你要往没有我的地方走。”
宋久寻话音刚落,凌臻突然抬起手重重一拳砸在他脑袋边,他吓了一跳,缩着不敢动,被凌臻拎着衣领拽了起来,凌臻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暗暗的光,但他还是看见凌臻的脸了,全是眼泪,他伸手一摸,自己脸上也全是。
“你干嘛要哭?”
宋久寻问,你干嘛哭,你是不是疼?我不喜欢看你哭。
凌臻于是又一拳砸在台灯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台灯坏了,又看不见了,然后下一秒,凌臻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不比那个台灯,这灯很亮,整个卧室都亮了,甚至刺得他眼睛疼。
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了,凌臻湿透的睫毛、脸和下巴,通红的眼睛,漆黑瞳孔里的怒火与痛,手背上扎着台灯的玻璃碎片,血顺着往地毯上滴。
宋久寻开始发抖,一直紧盯着地毯,一点一点被染红的地毯,凌臻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过去,那只手抬起来把血往他脸上抹,他吓得闭上眼,凌臻就把血往他眼皮上抹,又往他嘴巴上抹。
他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血腥味,好像被浸泡在装满血的容器里,这给了他一种凌臻在自杀的错觉,因为那天他割腕也是这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他抖了一下,开始崩溃地尖叫。
凌臻冷眼看着他,等了一会后把他翻身摁进被子里,堵住他的尖叫,他又开始咬被子,紧紧咬着,咬到牙齿都要碎了。
凌臻的手掐在他后颈,凑过去轻轻地喊:“宋久寻。”
凌臻不说话,就是这么喊了一声,一切的话语都显得太无力了,凌臻很累,宋久寻不听他的话。
等宋久寻激烈地哽咽起来,凌臻才松了手,泄力般躺到宋久寻旁边,又掐着宋久寻的腰把宋久寻抱到自己身上,说:“好了,睡觉吧。”
宋久寻就闭上眼,声音发抖的问他:“那你在流血呢,怎么办?”
“我没割大动脉,不会死。”
宋久寻又抖了一下,说:“会疼。”
“那你那天给自己割开那么深,疼不疼?”
宋久寻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疼还是不疼,他要是说疼就错了,疼他怎么还下得去手呢,但他要是说不疼也错了,不疼的话凌臻也会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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