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便也不再纠缠,寒暄几句后,林越诤便带着舒旻告辞转身。
刚一回头,就见着白色爱马仕衬衣的陆城南僵僵地站在一排射灯下,整个人笼在流转的光影里,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也不见半分生气。
林越诤经过他时,步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路过一个摆设,带着舒旻一径出了花厅,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砰地合上了满室衣香鬓影。
林越诤发动车子,问也不问地就往舒旻学校的方向开去。
舒旻纹丝不动地坐在车后座,目光投向后视镜里的林越诤,他的眼睛心无旁骛地目视着前方,眉却蹙着,像是在烦躁着什么。
舒旻望着他,时而觉得这人很熟悉,时而又觉得他很陌生。
在今夜之前,她一直对他怀有一种隐秘的情愫,她觉得她像是佛经里说的,漂于海上的盲龟,而他则是她巧遇的浮木,她死死地抱着这块救生木,却在她安下心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块木头自己动了。
那种恐惧,较于浮荡在茫茫大海里尤甚。
她只希望他今晚最好都不要再说话,赶紧把她送回学校。
车在舒旻学校大门不远处靠边停了,舒旻伸手去拉车门,然而刚一拉,她发现车门竟是锁着的。
舒旻又拉了两下,见林越诤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她有点急了,先前那种恐惧感又加重了,她有些失态地拍了拍车门:“开门。”
林越诤透过后视镜看她,脸上再没有之前的那种烦躁神色,像是刚掂量清了什么问题,一派笃定。
就在舒旻情绪快要失控的一瞬,他忽然开口:“舒旻,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他的话就像忽然降下来的一场暴雨,一下子将舒旻心里嚣舞的尘埃打得服帖了下去。
舒旻停下手上的动作,安静坐着,既然已经摊牌了,那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什么问题?”
她问。
林越诤忽然转头盯住她,一字一句,重若千钧般砸在她心上:“跟我在一起吧。”
耳边“轰”
的一声,舒旻疑心自己要失聪。
周遭死一般寂静。
舒旻下意识地动了动唇,却连一个字也迸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古井般深邃的眼睛。
他说在一起,可是这三个字未免来得太过迅疾、太过匪夷所思,以致她听到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动,而是怀疑,怀疑是否哪里出了问题。
在她的爱情观里,“在一起”
是一种高于“我爱你”
的郑重承诺,而不是这样随随便便地从一个只谋面几次的陌生男人嘴里说出来。
她甚至因为这句话怀疑面前的男人是个轻佻的人,可是对面的双眼里,分明是爱她已极的神气。
那样的目光,她从未见过,她以为自己看错,定神再看去,他的眼里像有无数复杂的情愫在涌动,却被什么克制着。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里是翻江倒海一般的乱。
她从未对他生过一丝一毫的妄想。
让她妄想林越诤爱她,妄想有天他会像电影主角那样捧着花和戒指跪在她脚下?不,不,她脑子还没有秀逗,更加没那个闲情逸致在脑子里编制这些狗血玛丽苏的剧情。
但是平心而论,她又是有妄想的,她妄想要在他心里占一个不亲不疏,独特的小位置。
那天,当她站在他办公室门口,选择守着他那一刻起,她就生出了这样一个小妄想,当时,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当她需要有人像一道光那样出现在她生活里时,他出现了,所以,她能报答他的,就是让他看到,她在那里,一直会在那里。
她知道他是孤独冷清的,她揣着一颗极虔诚的心,只求能在他生命里发一点极微弱的光,假使他不相信这世界有永恒,但至少有一天,当他回头发现这一小簇光时,心头总会有一点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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