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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既及此,絮絮顺口就问出来:“王妃精通医术,本宫有个不情之请,……皇祖母的风寒拖了近一个月,却还没好,宫中太医治来治去也治不出什么玩意儿,本宫想请王妃替皇祖母瞧瞧。”
慕容音出她预料没有推辞,答应得很爽快,絮絮心想,她就喜欢这样的爽快人,干脆利落。
这时她们已缓步行到虹明池北,这里飞架一座三孔石拱桥,桥头垂柳成片,隐隐可见枝条上冒出鹅黄新芽。
絮絮一面随意折了一条柳枝,弯在手里,编成柳环,一面为她介绍道:“这是当年太祖皇帝修建的应贤桥,桥东是荟萃阁,为诸皇子帝姬读书处。”
不过现下,先帝朝的皇子帝姬已渐长成人出宫开府,荟萃阁中静悄悄的。
慕容音探看了一番,神色却很疑惑。
絮絮见她神情,已把她的疑惑猜出个七七八八来,把玩手里那只柳环,笑容有些落寞:“王妃是在想,为何没有人?”
“说来真是惭愧,皇上空有后宫佳丽,却无一个中用,没能添下一儿半女来。
所以,去年最小的七帝姬出降后,荟萃阁也空置下来。”
絮絮便联想起扶熙那个夭折的长子。
隆化二十年,成宁侯家送了一名庶女进东宫做了侍妾。
彼时他们赵家还不是成宁侯府,赵霍也只不过领了个闲置武职,僵在正五品已经十来年。
他那庶女争气,进来不久就怀孕了,当年秋天便产下一个男孩。
大家都很高兴,先帝重重赏赐,还晋封她为侧妃。
絮絮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给他们母子二人的用度却是最好的。
谁会知道当年冬天,先帝驾崩,大伙忙得手忙脚乱之际,这位小殿下忽染重病,不多时夭折了。
他娘亲大抵伤心欲绝,也就跟着去了。
这件事,絮絮不知扶熙是怎么想的,但他后来接了赵家幺女赵桃书进宫封作贵妃,还给他们家封了爵位,多多少少有那母子两人的缘故在。
这是絮絮心头一点隐痛。
她不知以往都不想人提起的事怎么就对着慕容音说了,感叹了一下,大概人憋久了,总有自嘲的倾向。
慕容音有些感触:“原是如此——”
旋即温柔笑道:“娘娘身子康健,福泽深厚,诞育子女也是迟早的事。”
絮絮目光触及荟萃阁的匾额,暗暗地想,这哪里是她想就能有,生孩子是两个人都要出力,现下另一方摆烂,她可有什么法子。
遐思时,猛地记起今儿是初一,又该是扶熙来栖梧宫的日子了。
起先心头一喜,转就记起先前他的所作所为,以及皇祖母的话,心底顿时不忿起来,决心今夜怎么也要冷他一冷,要他退步,至少把试图陷害她的丽御女和林访烟罚得更重点才可以。
絮絮回过神时,手里柳环快被她折腾烂了,只好丢掉。
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而盈盈笑问道:“上回寒声那丫头说,王妃那儿的茶好喝,弄得本宫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茶?”
慕容音见她这样快就能从落寞里抽身,眼波盈盈,五官仿佛上天精雕细琢的杰作一样,这样含笑看着她时,又把她看得愣了愣,才说:“不过是师父在山上采的野茶,寒声姑娘见过的好茶多,这样夸赞它,”
她垂眸笑了一笑,“师父知道一定高兴。”
她们已绕过荟萃阁,到了一片空旷所在,沿着虹明池修的栈道曲曲折折,垂柳似拂,池水冰尚未化,她拣了颗石头啪地丢到冰面上,冰面砸出个洞,咕啾一声。
絮絮砸完后,摸了摸下巴,臆测道:“从前只以为凉州那儿断雁叫西风,不想山野间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慕容音失笑:“倒不是凉州;那茶是师父在蕲州时,上蕲山后山采的。”
按照慕容音的说法就是,凉州的山太高了,她的师父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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