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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很想砸他一下叫他清醒清醒:“鱼跳上来会把你咬死吗?”
话说回来,作为一个没痊愈的病人,她唯有寄希望于大衡朝各位巾帼,届时在惯例的六月大赏上,须好好赢了他们。
但她又寻思,看别人赢始终不如自己赢来得淋漓畅快,这几日一直撺掇寒声四处打听,有无谁家贵女突发状况无法参加大赏。
她心中到底还是很期盼能重回到从前最快活恣意的那段时光,拾起旧日自己的潇洒放纵。
待在深宫,迟早有一天要被削平棱角,可她不想自己的棱角削得太快。
是夜里,扶熙照常来烟澜载水歇息。
这段时日他待她很不错,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好事,都能先想到她,已叫她觉得欣慰,自己此前苦心并未白费。
所以连日以来,她都生出幻觉,仿佛自己同他,当真回到梦中那段最质朴无华的时光里,做一对极其平凡却彼此相爱的夫妻。
他来时,她自然有许多话要问,想了一下午该如何开口,现下遂抱上他的胳膊,仰头问他:“今天那几个戎狄女子,漂亮吗?”
“朕没细看。
不过,想也知道,如何比得上你。”
他嗓音淡淡,不过这话说得她很满意,嘻嘻笑了笑,说:“有三郎这句话,戎狄的好算盘也就落空了。”
他凝看她,眸如秋水潋滟,映有鲜明烛火荡漾,唇红齿白,乌发如瀑,自是人间第一的绝色,从来不负大衡朝第一美人的声名。
他眼中望着望着,就染上薄薄一层情霭,嗓音也哑起来:“不过他们有一件事说对了。”
烛火猛地熄灭,蝉鸣一阵一阵此起彼伏。
此夜星光璀璨,映照她脖颈如天山上的雪色。
那件事自然还是子嗣。
——
夏日大赏上有歌舞献艺,赏花赋文的雅赏,亦有骑射赛马,击鞠摔跤一类的武赏。
大赏从六月初五开始,到六月末结束,这片清静行宫也难得热闹一回。
这些时日,絮絮为能自己上场,冥思苦想了许多法子,比如争取时时蒙面,好让众人暂时不熟悉她的容貌,方便混入队伍里不被识出身份。
她脸上的疤痕自从用了雪雀绑来的方子后,很见效地就逐渐淡去消弭,但依然经常蒙面,寒声很迷惑,絮絮同她解释了自己一番苦心,寒声当即表示娘娘英明。
娘娘素来都有大衡朝第一美人的名声,都是前几年在大赏上传出去的,可见美人在这等场合极易扬名。
这也使得各家姑娘全都十分稀罕自己的名额,絮絮虽守株待兔多日,依然没有瞅到合适机会,时日愈近,愈黯然叹息,自己向戎狄人亲手报复的机会大抵是没有了。
击败一个对手,比起在对方不擅长的地方击败他,在对方擅长得意的地方击败他更有成就感。
就好比如果她跟那戎狄王子比赋诗,她赢了他,那也没什么意思;而戎狄人擅长的骑射赛马,她能赢过去,才叫打他的脸。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若真比赋诗,她似乎未必赢得了那个寒声口里颇通汉文的耶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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