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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太艳丽的坏处就是,让人看一眼就会记住,幸好寒声手艺高超,不知用什么胭脂水粉四处一遮,竟然使她眉目呈现淡淡之色,一眼乍看,若非熟悉之人,定然认不出来她。
整束完毕,对镜一看,她极其满意。
章湘在五月底意外摔了一跤,胳膊摔折了,本来想着就算不能打马球,也可以赛赛马,但前几日又听闻胳膊的伤复发,着实不能动弹。
絮絮盯了良久才等到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去同章小姐说过以后,叫她不要伸张,届时便说是自己的侍女替自己上场。
因此今日章湘独坐,身边并无侍女侍候,是为防露馅。
此事仅有她们四人知晓。
六月十四的骑射赏,设在狩鹿林,林木苍绿,碧影动摇,早已为诸位宗亲皇室起了看台,恰能远观。
乌支的四王子阿勒真目光一直紧追皇帝仪驾,哪知低调驾临此地的敬陵帝一行里,却不见有当朝皇后的踪影。
自从明月夜赋诗赏一睹大衡朝第一美人的美貌以后,整个人便对美人念念不忘,阿勒真跟前的侍从每天都能见自家王子反复念叨自己那首诗,“平生独赏玉壶光”
,耳朵快听得起了茧子。
终于没能忍住,同自家王子道:“殿下,那是大衡朝的皇后,是您绝不能觊觎之人!”
阿勒真道:“乌支的男人,想要心爱的女人,是怎么样做的?”
他又自问自答,“当然是同她的男人比试一番,让她看清谁才是更强的男人!”
大抵是一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在脑子里甚至构想了等敬陵帝驾崩,让容皇后改嫁到乌支来的情景。
侍从脑门一大滴汗:“别,殿下,……您不想活,奴才们还不想死……”
衡朝国富兵强,纵横万里,诸国朝贡俯首称臣,那是玩儿的吗!
而且,王子瞧中的容皇后,人家的父亲正是当朝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叫边地闻风丧胆的容厦,不久前还打了胜仗,令素来凶狠的戎狄也败退甚远;别到时候惹恼了人家,人家的爹跟丈夫一声令下把他们老窝乌支踏平了。
更何况,哪有见过一面,就爱上人家的道理,那一整晚人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王子亦不了解对方的品性,依他看来,这分明是他家王子见色起意。
王子在他劝诫之下,好不容易打消了去邀请敬陵帝比试的想法,不过化主动为被动,打听到她喜欢骑射赛马一类,便卯足了劲儿要在近几日大展身手,譬如今天骑射,他家王子已把自己的坐骑喂得很饱,自己的鹰弓羽箭擦拭到反光。
他很自信,因为他的臂力在马上亦可拉开五石,乌支上下的勇士未必比得上他,放到中原,自然更加无人匹敌了。
就在这样期盼心情当中,他焦急忐忑地度过了五六日,挨到今天,却未曾见到他心心念念的“玉壶光”
。
这时,他身侧缓缓走来另一行人,柔狐国的三王子和两位公主,都身着火红烫金的骑装。
这生得妖艳的柔狐王子,阿勒真怎么瞧也不像好人,但中原有句俗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位柔狐王子又成天带笑,让人没法儿生起气来,见他主动过来,只好僵硬着一张脸同他寒暄。
幽瑟道:“阿勒真王子来得很早嘛。”
他道:“毕竟待会儿要上场,早些来熟悉熟悉。”
他不动声色随意道:“倒很奇怪,今天就只见到皇帝陛下一位,未曾见到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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