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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固然要买一只,这只也是娘娘爱物,能修当然最好,寒声点点头,自己则又去问随同来行宫的其他人。
在各府司局里问了一遍,却都没有人会,这时连她都要相信,这小鸟是完全地坏掉了。
回去时,她把结果告诉娘娘时,娘娘那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她郁郁道:“怎么会这样,一只机关鸟而已。”
雨暂时停了停,天色仍旧阴郁,不见晴光,但也是盛夏里难得的凉快。
昨日她们商议着一道喝酒,絮絮那时笑说自己身份低微,估计组织不了什么雅集小会,兰成公主便很主动担下了这件事,说到时候便去白玉湖畔设个野会,谁来都行。
坐在镜前,她托着腮,发着愣任由寒声摆弄她的头发,最后在寒声费尽气力梳了个五凤朝仙髻后,轻轻说了一句:“寒声,还是梳个姑娘发式罢。”
寒声:“……”
絮絮瞧见她鼓着腮帮子瞪圆了眼气呼呼的模样,扑哧笑出声来,一只手搅了搅散落在跟前的发丝,说:“寒声姑娘行行好,看我都痛失爱鸟了,可怜可怜我罢。”
寒声自然拿她没办法。
她摇身一变就从雍容华贵的娘娘变成平平无奇的姑娘,穿上那身碧色宫装,还挺新鲜地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圈。
每当她散发不挽髻时,就会恍然生出她尚未为人妇,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姑娘的错觉。
这感觉令她眷恋。
寒声瞧着自家的娘娘,心里划过一丝不忍,瘪着嘴,想说却很不敢说。
既然娘娘这么不喜欢宫中的束缚……当初何苦,何苦要那么快出嫁呢,否则,娘娘还可以在家多待些时日,还可以快活好多年。
寒声不能理解她,不是没有缘由的。
个中原因,她却一个字也不能与人说出。
她从前找他,翻遍山河地找他,突然有一天让她找到了,换成谁,谁又能等得及,若继续等下去,又会发生多少变数呢?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她在韶京待着的日子虽不多,也不短,多少知道正值婚龄的各位皇子殿下,都是很多人虎视眈眈的角色。
她打听过,他没有什么心上人,也没有什么指腹为婚的婚约,那时她很庆幸。
这样,遇到就不算迟。
她前世活也不过二十多年,没有活到一个看破红尘的年纪,这一生又是从头的繁花似锦,想要什么,就争取什么。
得到了,就会有代价,代价是这样宫闱深深的束缚,她那时不知不懂,如今切实感到,才悟到从前快活的日子,以后都不能过了;可是这就是她那时付出的代价,她可以后悔,但能够重来么?
她不愿意耗费心神在这些已经无可改变的事情上,倒是能在当下取得欢愉,比起后悔更加重要。
絮絮独自出门,沿着白玉湖走了半天,因为是个侍女装扮,姿仪也挑不出毛病,加上“皇后娘娘”
这身份几乎未在人前露面,各位大多识不出她,她也就大摇大摆前去。
果然远远就听到女子嬉闹声,她心想还是小姑娘活泼带劲,个别男人真的太闷了。
絮絮沿着水边栈道徐徐行去,湖风带寒,吹得她长发胡乱飘飞。
这身浅碧纱裙上层层叠叠绣满荷叶,招展开恍如风荷举。
集会的姑娘们原本各自有各自的乐子,不知谁忽然叫了一声:“快看!”
姑娘们的目光便全都顺着看过去,只见湖水之滨,款款行来个仙女般的姑娘。
碧如荷叶的宽袖衣袂尽皆在浩荡湖风里飘摇着,大抵还是天色太暗淡,像行将有雨,乌云滚滚打天上过,如此天色,愈加显得她裸露出来的颈子的雪白来。
远远地望,她似从天宫玉殿里来。
昨日见她,她是艳烈不可方物,今日再见,竟成了远观不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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