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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上大字写着乙营两字。
她已知晓这个乙营负责各处的看守,十天才轮岗。
她招呼他一道把两个守卫都拖进了密林里,疏疏星光下,她把他推远了些,他问:“你做什么?”
她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杀人,心头不免发颤,低声说:“天地有知,这几人是乱臣贼子,絮絮此举,不算枉杀。”
说着抽刀出鞘,手起刀落,利落干净。
闪避及时,血没有沾上衣裳,她望了眼埋在荒草丛里的两具尸体,丢下沾血的佩刀,另外佩上刀,说:“我把那两人送上船回对岸,……你自己小心点。”
扶熙看着她的动作。
看到了她的纠结犹豫,也看到她的坚毅果决。
还看到她不要他的双手沾上鲜血,所以把他推开……。
他默然攥紧她的手,她的手心出了汗,比往常都要凉。
可是这种时候,明明应该他安慰她两句,不知怎么,反倒是她察觉到他的不寻常,回头粲然一笑:“别担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她的明眸熠熠,比天上繁星还要亮。
“你是怎么找到球杖的?”
她试着转移话题,没成想他也同时开口:“你是怎么把他们药晕的?”
说完尴尬地对看了一眼。
絮絮得意起来,道:“幸亏我平时收集各种药材,见得多了,那天在岛上草丛里找了半天,终于让我找到一味俗称‘迷魂草’的,我剖开鱼腹,烤鱼时把这味药草和其他佐料一并放置,等他们吃了鱼,……嘿嘿。”
扶熙目光有些疑惑:“收集药材……?”
絮絮轻轻看他,目光放得远了,落在幽幽的林间,“是啊,有些遗憾,再也不想重演。”
她带着扶熙一起到了渡口,把昏过去的卫老六和陈老九拖上了船,说:“我很快回来。”
中夜的漫天星子映在白玉湖中,她说着轻巧跳上船头,船身一晃,满湖星光摇晃。
他注视着她撑船远去,桨划破了平静湖面,他只觉眼前是一场星光璀璨的清梦,梦里纷争不绝,却又如斯美妙。
絮絮押着昏睡的两人回到对岸,靠岸以后,费了极大的力气终于把他们两人扯进了他们所在的丙营。
夜深人静时,值守的人正打着瞌睡,猛然间听到声音,懵懂醒过来,絮絮把人丢给了他,说:“这位大哥,卫大哥和陈大哥喝醉了,叫我帮忙送回来。”
对方也不甚清楚缘故,寒暄两句便接人回了房。
絮絮却还有要事,她须得呆到天明时分,跟丙营新的轮值士兵一起搭船回旷月岛。
距离天亮还有三四个时辰,絮絮回想了番建造图,记得白玉湖上有一条堤人迹罕至,从那里到烟澜载水要比绕湖而行近得多。
她这时候在堤上狂奔,终于觉得当年那位皇帝仅取了术士所勾画图纸的南部小片用以营建北陵行宫,颇有先见之明。
堤上许久无人打理,杂草杂树丛生,胳膊手背上都划了不少伤痕。
好容易到了烟澜载水,门口有人把守,她慌忙避开。
她忽然想到那天,寒声说小顺子大早上突然出现在了窗前,便从后头潜进草丛绕到窗边,撬开窗,翻了进去。
宫室依旧,她摸索着上了楼,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
铜镜里乍映出个模糊的黑影子,朦胧的光从窗外柔和照进来,镜子里的人狼狈至极,野草还辍在她头发上,她抬手拂落了草屑,叹了口气。
她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妆奁里找到了她的珊瑚耳珰。
可无论她怎么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到她的凤皇钗。
这可怎么办?
凤皇钗之于她的意义,不亚于珊瑚耳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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