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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看他凝视着自己,倏然叹了口气,这口气像是松去了全身的力气,让他整个人都垮了。
“江一是我们偷来的第一个孩子,在她之前我们都是本分老实的庄稼人,从来没想过去干这种事。”
“我们是深山里的人,哪里会知道这种坏东西那么赚钱?是我那个跑去晋城打工的儿子传回来的消息。”
“可也不是怪他,是有人找上他让他干的!
从头到尾也是那个人手把手教我们的!”
……
“我们原本要把江一卖给隔壁村一户有钱人家,可是江成海没娃,在我家哭了三天,我好歹是这个村的村长,不能不顾他,就把娃卖给他了。”
“那个人给了我五万块钱,江成海才给了我一万,我可不是因为江成海才去干的这事!
是那人给的条件太诱惑人了,是那人各种威逼利诱啊!
不干的话就要杀我儿子啊!
我家三代单传啊!
而且我们庄稼人一年到头能挣个万把块就不错了!
我儿子当年打工一年不吃不喝也就两三万块,这拐个孩子他给我们五万呐!”
“江成海这些年对江一不好,我看在眼里我也后悔啊,但是没法子啊!
就偷偷接济接济江一,她能读那么久的书也是我一直找的江成海做思想工作,我知道我对不起这孩子,我也在想法子弥补哩。”
“拐完江一后我们觉得干这个来钱快,就开始了干这活儿。
把拐来的孩子卖去有钱人家,一个挣个四五万没问题,刚开始我们不太敢,一年也就几个,后来才越干越大的……”
等村长吐露完了,傅存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鹰隼般的眼中满是猩红。
分明是有人有备而来,从头到尾就是冲着傅樱来的,不知做了多少准备要把她拐走,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那个人,是谁?”
他一字一字地说,隐约能听见自己牙齿间的磨动声,恨意昭然。
村长生怕傅存怀将自己结果,这个时候的傅存怀浑身散发着凛人的戾气,像是地狱走出来的阎王一样可怖,他急急道:“我们不认识啊!
但我记得、我记得她是个女的,姓魏!
我听到过别人叫她什么傅夫人!”
夜风在旷野里肆虐,呼啸声成了这时唯一的声音。
霍行坤一惊,下意识去看傅存怀,只见他拳头攥紧,青筋暴起,不知按捺着怎样滔天的怒气。
谁都没想过是魏秋贞。
魏秋贞素日里表现出来的形象就是个不识大体斤斤计较的妇人,即使上次她安排的一系列事情让人有些诧异,但绝对没人会想到她十三年前会织下这么大的网,会有这样深沉的心机。
不仅是不可思议,还让人感到恐惧。
这得多会伪装,才能如此瞒天过海,让他们想过了所有人也不曾想过是她这个妇人!
傅存怀到底是商场沉浮多年过来的,那等心胸非常人能及,即使是在此刻震怒之际,他也依旧能冷静地分析一切,继续追问:“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
村长仔细回想,终于捉到点一闪而过的记忆,“不,我记得她跟一个人打过电话在商量,叫那个人什么的,阿的,阿德?”
村长刮尽了记忆想出点东西来,已是尽力,浑浊的老眼颤颤地看着傅存怀。
他过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像是天上的人。
傅存怀的脸上凝了层薄冰。
如果说刚刚只是怒气,现在则是失望、狠狠在心上割了一刀。
霍行坤叹了口气,合着,这出戏唱了这么久,真正的名字叫“兄弟相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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