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怀君花了半小时,把所有的聊天记录都截图了,顺便又读了一遍。
然后他把截图上传到了加密的云端空间,这才呼出一口气,躺倒到床上。
文怀君闭上眼,安静地平躺,数十分钟,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
然而他突然睁开眼,幽暗的眼瞳深邃,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看了眼国际时间,华国这会儿是下午的工作时间。
于是文怀君拨通了一个电话,后背半靠在枕头里。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一个稳重的女声:“文先生?”
文怀君深呼吸:“李医生。”
李医生很耐心地等着文怀君说完下面的话。
“我做了一个梦。”
“可以描述一下你的梦境吗,和许先生有关?”
文怀君停了很久,最终平静开口:“我昨天去看了许昼的一场乐队演出,我梦到他穿着舞台上的那件衣服,画着舞台上的妆容,身上背着吉他,站在我的卧室门口。”
“他站在我卧室门口唱歌,然后我走过去,把他的吉他拿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我,扯了他的衣服、所有的衣服,把他拖到了床上——那其实不是我的床,是一朵大红色的全是汁水的花,我不知道是什么花,但那些花瓣非常软,会把人裹起来。”
“我把他按进花蕊里,不顾他的反抗……时间很久。”
文怀君坐得很直,头垂着,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后我发现我自己长着昆虫的口器,我不确定,也可能是狮子或者鲨鱼的嘴,总之有很长很密的牙,然后我,我……”
李医生稳定的声音传来:“放松,不急,慢慢说。”
这次文怀君停了更久的时间,他艰难地调节着过速的心跳和糟糕的眩晕。
“我一口,一口地,把他,吞进了,我自己。”
一句话说得很零散,文怀君闭着眼,眼前全是梦中那失控疯狂的画面,像是有一双手在他腹腔搅拌,酸液从食道返上来,文怀君气闷,想呕吐。
李医生在那端很有技巧地安抚他,文怀君却不太能听清,其实后面还有,但他已经说不出口了。
许昼的声音从自己体内传出来,他说,怀君,我不会再消失了。
文怀君抱着自己,就像抱着他一样,点点头,吻那鲜红的花瓣,就像吻着他的唇一样。
文怀君喃喃,嗯,宝贝,我不会再失去你了。
“文先生,睁开眼,寻找某一样你身边的事物。”
李医生清晰的声音将文怀君从糟糕的幻觉中解救出来。
“确定你现在的时间、你所在的地方,你现在身处现实。”
文怀君哑声点头:“嗯,我确认。”
“现在西国时间几点?”
文怀君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早上4:51.”
“你叫什么?”
“文怀君。”
“好的,文先生。”
李医生问,“你现在方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吗?可以做几次深呼吸,注意,请一直看着你的房间。”
文怀君照做:“可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类似的梦的?”
“大概一周前,两名穿越者同时死亡,在死因报告出来前,我很担心这是集体症状,我害怕所有穿越者都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然后他在我睡着时来到了我房间,我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之后我就偶尔做这种梦,每次梦里的我都…非常暴力,非常疯,今天是最严重的一次。”
李医生问:“文先生,你在担心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