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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利斯通的笑容抽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揉揉鼻子,眼神自觉地不与多莉对视,声音弱了下去,“你当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吧。”
怎么可能当没听到,多莉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跟帕利斯通搭档了这么久,在他面前晕过去的次数多到可以跟天上的繁星媲美,更别说那些训练到脱力睡得一塌糊涂的经历……她该不会被这个混蛋非礼了很多次,而她压根就没发觉吧。
多莉寒光测测地凝视着帕利斯通,一抹怒极反笑的恐怖神情抽搐着嘴角出现,看得帕利斯通的小心肝抖了一下,他立刻扮无辜变成食草小动物,嘴下瘪睁大眼表示自己易推倒好柔软千万别使用暴力。
被这种比她还恐怖的表情打败了,多莉觉得自己还能跟帕利斯通搭档那么多年,没被他培养成死变态或者被气死都是自己的涵养太深厚。
“炸弹是怎么来的?”
多莉找遍箱子也没看到消毒剂或者生理盐水,能提高存活率的东西缺东缺西的,掏心脏可不是在拔腿毛疼一下就能完美复原。
就算是帕利斯通,一不小心也会是死的。
“流星街的长老会吧,我说如果不放心你们可以在我身上挂些威慑性的玩意,谁知道他们那么不客气就真的挂了……打人别打脸……呀!”
多莉一掌下去竖劈他的额头,帕利斯通捂着的脸哭笑不得。
“你真是吃撑了没事干活该啊。”
多莉脸黑得像是天边要下雨的云彩,随时会劈下一道电闪雷鸣秒杀掉这个白痴,“那群人渣是你该去惹的吗,以后离他们远一点。”
“好好好啦,我也不想整天看到那群老得快要进棺材,脸皮皱得像是菊花田的老混蛋啊。
不过流星街比较小,偶尔总会遇到。”
帕利斯通摸摸自己发红的额头,下垂的眼睑遮去眼里阴暗的光芒,声音含在嘴里似乎呢喃了什么。
见到多莉警惕而不解地看过来,他已经完美地转换了表情,不泄露自己任何情绪。
多莉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复习自己会的伤口手术过程,胸口至上而下这个位置太敏感,十二对肋骨保护着所有人体最重要的内脏。
刚才手掌已经摸到炸弹的位置,离心脏的地方很近,所以要以换心手术来要求执手术刀的人,当然她也要稳定心神,免得一时激动真把他的心给掏出来。
帕利斯通笑容温柔地看着她,稍无声息的橘黄色夕阳光晕爬上了椅子边角,暧昧的暖意沉淀在静谧里。
多莉认真地皱起眉头,她声音不大地“嘿”
一声吸引帕利斯通的注意,身体里的生命力蠢蠢欲动。
两个人四言相对的那一瞬间,坚毅的表情出现在多莉稚气柔软的脸孔上,浓郁到带着重彩的苍老光色纠缠上她棕色的卷发,发下的脸颊沾惹上同色的光芒。
这是一种可以凝固珍藏起来的神情,拥有光的安详。
多莉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帕利斯通。”
刀子上面是她生命力凝聚而出的气,淡到接近空气的透明,与夕阳的光融为一体。
血水与伤口在死亡的斜视下,被刀子撕扯而出。
帕利斯通笑了,在血肉切开的清晰声响里,他的喃语只有自己的耳朵听得见,“就算回到过去,你还是这么天真啊,多莉。”
一个人的生命有多脆弱呢,帕利斯通仿佛能听到自己的血肉从皮肤的包裹囚禁中逃窜而出,冷森森的手术刀上有自己很熟悉的气息,是多莉的气。
他一手激发出来,并且残忍地训练出来的念能力。
多莉的手指很稳,气与时间争斗,与血液涌出的速度争斗,与她难受的恐惧争斗。
刀割开一道血口子,气随着刀子所到之处覆盖上血管,堵塞住奔涌而出的血液。
她的指尖还是不小心溅落上几滴鲜血,表情虽然冷静地维持着自己下刀的节奏,但是眼神不可避免地带上丝惶然。
像是想得到一些可以继续下去的鼓励似,她习惯性地将目光斜了一下瞄向平躺着没有任何动弹的帕利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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