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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看向帕利斯通,白斩鸡的身体让她再次无语抽抽嘴角。
其实她记得刚进入流星街的帕利斯通已经很强了,念能力什么的撇开了说,因为他在流星街就没用过那玩意,但架不住人家体术一流,逮到人就可以打得别人满地找牙。
她就奇了怪啊,你说这家伙体术那么强身体看起来怎么那么手无缚鸡之力,一张小受的脸,连身体白嫩嫩就那么几两肉。
帕利斯通坐在那张简陋的椅子床上,从箱子里拿出一支记号笔,伸出中食两指在胸口上轻轻按一下,接着拿起笔非常干净利落就画下一道斜直的线。
多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拿起手术刀,铮亮锋利的刀尖对着胸口。
这是演哪一出啊,老板,挖心记还是抽风自杀演习?
帕利斯通在刀尖碰到胸口时险险停止,然后看向多莉,显然疑惑她怎么还在发呆,手扬起一甩,多莉反射性地接住,入手冰冷的刀子让她眼皮跳了一下。
“那就拜托你咯,多莉。”
帕利斯通往自制床一躺,很享受地深吸口气,看起来什么都不管地说:“我将我身体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珍惜你妹……多莉嘴角更抽了,迟早被这个无节操没下限的货给整成面瘫症。
“炸弹在心脏的右侧,爆炸线连接着心脏的血管,你只要划开胸腔就可以看到。”
帕利斯通倒不觉得自己说的是惊悚剧,他只是很平常地示意多莉看他画在胸前的线,“这是位置,手法快点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你讨厌死我也可以随时戳死我,我连反抗都不会的,多莉。”
说着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叹气,像是自己要为了谁伟大地牺牲奉献一样。
“这是什么冷笑话?”
虽然真的很想戳死你。
多莉走过去,不解归不解,但是帕利斯通心脏边有炸弹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难道……她这是在梦里?有可能,她经常会搞不清楚梦跟现实的差别,还不是那个脑残的鬼具现化念能力折磨得她人不人鬼不鬼,让她崩溃到现实跟虚幻时常都用猜。
不过最近做的梦越来越诡异,都是帕利斯通也就算了,可上次是上床这次直接开膛破肚了。
她到底是恨死他呢,还是恨死他呢。
“麻醉药呢?还有至少搞一下消毒吧。”
就这脏乱差的环境,一刀下去没死事后光是细菌感染就能让他死一千次。
多莉觉得这场面很搞笑,她竟然睁开眼就要帮帕利斯通这个家伙搞心脏手术,见帕利斯通连躺都躺得不安份,他支着胳膊一副任君采撷的死摸样地说:“直接用念能力覆盖消毒吧,气用在医疗上有很好的作用,不过流星街竟然搞不到麻醉药,当然……”
他眯眯眼,冷笑起来,“我也不需要。”
哥们,你比关公还关公。
被人一刀了事跟被人一刀慢慢凌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多莉深有体会。
似乎觉得这个场面在哪里看过,真奇怪的感觉,虽然很真实,但是那种漂浮的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是穿越,还是梦境?
帕利斯通的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有一种柔软而纯净的感觉,这么狼狈破旧充满机械化的背景下,竟然还让人产生了华丽的错觉。
多莉差点翻白眼,是错觉,柔软,纯净,华丽都是好词,用在他身上太糟蹋了。
她走到帕利斯通身边,看着他重新躺下去似笑非笑的鬼摸样,话说十四五岁那会她还是天天向上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呢,哪有帕利斯通这种智商这种残忍这种不要脸。
“我失手杀了你别做鬼缠着我,我可不是医生。”
多莉丑话说在前头,谁拿手术刀不发憷,连医生开胸都紧张别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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