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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满脸笑意走到尔康跟前:“今日天气不错,陪我回书房下棋如何?”
尔康却一脸愁容,拉着永琪的手便朝景阳宫走去:“走吧,回你宫里再说。”
永琪看出了他心事重重,却又不知所为何事。
手心传来他的体温,因长年习武而略带薄茧的手掌,让永琪觉得从心底缓缓升出些许甜蜜和温馨。
四下里看了看,并无太监宫女注意到他们,便也加大了手里的力道,回握住尔康的手。
两个人回到永琪的书房,尔康便紧闭房门,拉过永琪一脸担忧道:“我无意间听见皇后对皇上说,那姑娘来历不明,不能轻率册封格格,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防是居心不良之人的阴谋。”
永琪撇撇嘴,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阴谋,的确是个阴谋,真正的格格此时此刻,还不知道窝在北京哪个四合院儿里干着急呢。
抬头对着尔康调皮的笑笑:“让她查呗,真格格假格格又不是哪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况且,只要皇阿玛喜欢,真的何妨,假的又怎样。
他觉得是龙种,别说封格格,封个固伦公主也没人敢说半个不是。”
尔康让他这番孩子气的言论搞的哭笑不得,抬眼望着他明媚的笑颜,似乎好久都没有看到他这样开怀的样子,宠溺的笑着说道:“我不担心那姑娘是否真是格格,我只担心,皇后会不会揪着此事向你发难。
过两天皇上皇后就要找那姑娘问话,她是你一箭射回来的,稍有不慎,皇后就会把矛头指向你。”
永琪翻个白眼,心里腹诽道:“唉!
福大少爷,我很累,我天天在人前装抑郁,装丧母之痛,又要在你面前装兄弟,装君臣。
我要是能穿回二十一世纪,直接可以演《宫心计》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单独相处,你能不能让我多吃两下豆腐,别总讨论这些个破事儿。”
永琪挥手走到窗前,拿出棋盘摆好:“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咱别说这个了,过来陪爷下棋。”
尔康摇摇头,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先说好,输了在脸上画乌龟,可不许哭鼻子。”
这是那些年两个人下棋经常拿来揶揄对方的话。
饶是今日两个人已从翩翩少年出落成英气逼人的青年,此话也说得自然而然,不会显得矫情。
想当年,永琪刚穿成五阿哥,对于这围棋一窍不通。
每每和尔康尔泰对弈,总是讨不着好。
那两兄弟就想了在脸上画乌龟这么个招儿来督促他棋艺进步。
一开始,永琪总是最惨那个,好在他脑子灵活,没过多久,尔泰便成了他和尔康欺负的对象。
永琪一挑眉:“怕你不成,让你脸上趴个大乌龟,从宫里走回学士府。
这京城的老百姓可算是看着福家大公子的稀奇了。”
随着尔康一颗一颗的数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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