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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起床下地,拐进了一间更破更小的房间,里面一堆杂物,杂乱不堪地随意摆放着,一个破了半边门的柜子歪歪扭扭地摆在墙角。
他一笑,在黑暗中摸索过去,打开完好的另一扇柜门,蹲下身,将柜子底部的木板掀了开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地洞。
宋老大身手矫健地钻了进去,没一会,头顶一脸灰,爬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小盒,笑得好不荡漾。
重新回了房间,李晏铭正仰躺着睡得正熟。
宋老大点了一根蜡烛,房里亮起了淡淡的光芒,昏黄柔和,照得睡梦中的李公子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嚣张,还有那么点乖巧的味道。
宋老大打开手里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方砚台,做工精致,成色俱佳。
他哼哧哼哧捣鼓了半天,取出一根竹筷,蘸了蘸捣鼓好的墨汁。
心里琢磨着该往哪儿写字比较好。
这宝贝可是十年不褪的灵墨,一笔下去甭管白水猪油怎么都洗不掉了。
什么地方既不用担心被外人看了去,又能不被正主自个儿发现呢?
后背?摇摇头,男人打个赤膊不少见,万一李小公子哪天把后背露出来让人瞧见了怎么办?大腿?摇摇头,李晏铭一洗澡一低头就发现了,还不得和自己拼命呀?
左思右想,思虑良久,宋老大的眉毛皱紧了。
有了!
他忽然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一俯身,将睡得正熟的李晏铭翻了个身,头朝下屁股朝上的趴着。
大手猥亵般地在浑圆挺翘的臀部揉了揉,三两下把人裤子给扒下了,露出白花花的臀肉来。
宋老大啧啧嘴,遐想了片刻,便回神提笔,对着那右瓣屁股刷刷几笔,龙飞凤舞,提笔有神。
末了,对着那湿漉漉的字迹哈了几口热气,才满意地点点头。
映着惨淡明灭的烛光,李公子雪白雪白的臀肉上歪歪扭扭地布着一个小小的”
明”
字,笔法软绵绵毫无章法可言,倒像是小儿涂鸦,好比白纸上被泼了猪血,暴殄天物,惨不忍睹。
这始作俑者还一脸欣赏自得之色,当真是无耻之极,无赖之极。
“这才是留一明的手笔,瞧这笔锋,瞧这字迹,那是寻常人能比的吗?”
终于心满意足的宋老大随手将灵墨扔进了床底,一溜烟钻进了被窝,还故意不帮人把裤子拨回去。
一夜好梦。
第二天,老远就听见宋老大的屋子里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宋老大正做着美梦呢,不留神只觉天旋地转,浑身上下都仿佛被车轮碾了一遍,惨叫着从梦里惊醒过来。
一睁眼,就瞧见李晏铭寒着脸,眉头蹙得死紧,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模样。
“阿晏,大清早的谋杀呀?”
他揉着背,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是何处?”
李晏铭声音凉凉的,满眼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那油腻腻的床单,灰扑扑的墙壁,还有一股子霉味,简直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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