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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快之事,纵使隔了老远,宋老大也觉得忽然脊背一寒。
就听那人道:“可惜,无论我怎么努力,师父他老人家最挂念的还是师兄你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怪异,听来令人毛骨悚然,衬着夜风冷瑟,甚是瘆人。
宋老大忽觉不妙,刚想运气,竟发现自己气脉阻塞,使不出内力来。
“唉……”
那人低低地发出一声长叹,微垂着脑袋,似是苦恼,“平日里师父总称赞师兄如何机警聪明,武功又是如何高深莫测,可如今看来,师父果然是被十几年的师徒情谊蒙了眼,连心都长偏了呢。”
“你到底所为何事?”
宋老大被这人阴阳怪气的腔调弄得心里很不舒服,语气也凶悍了起来。
“师父总说我有所欠缺,不适宜习得本门秘法。
我总想着,倘若我不练那功法,也胜过师兄的话,是不是就能证明……”
那人慢慢踱着步子,向他靠近,眼中光芒狠厉阴毒,字字仿佛咬牙切齿,“我比师兄更强呢?”
宋老大见他那副样子,不屑嗤笑:“我怎么不记得那老头还精通□□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武学奇才,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真和我过招,恐怕挨不过十招吧!”
“呵呵。”
那人笑了笑,他蒙着脸,宋老大看不见他的笑容,就看见一双阴毒的眼睛,“世上万般手段本无贵贱之分,好用就行。”
宋老大琢磨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师弟心机真不浅。
如果他没猜错,从他潜入屋里,便料准了自己能发现他的踪迹,又故意发出惊呼,做出仓惶逃跑的样子,为的就是引自己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陷阱里。
“师兄还真是处变不惊呢。”
那人语调不紧不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屋里那个……”
宋老大猛地睁大了眼,目光中迸发出的凶意一瞬间震得那人停顿了片刻。
反应过来后的黑衣人恼羞成怒,语气阴森:“看来在师兄的心里,分量颇重啊。”
“你少打他的主意,否则,管你是不是那老头的徒弟,照样打得你皮开肉绽!”
那人道:“不如我现在就回去将人掳来,好好让师兄瞧瞧我是如何‘打他的主意’?翌日,你们两人一个是江洋大盗,一个是通缉犯人,死在一处可谓是大快人心!
师父听闻师兄获罪身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宋老大冷笑:“哼,所以你故意用留一明的身份犯事,为的就是让师父对我失望?你张口闭口师父师父,那老头满脸褶子,一把年纪又唠叨,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么重师孝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他争风吃醋呢?”
那人眼神一暗,伸手点住他各处要穴,阴阴一笑,便纵身向着屋子掠去。
宋老大心里一沉,奋力运气挣脱,却发现全身内里被毒物克制,周身穴位更是牢不可破,面上显不出什么来,内心却是心急如焚。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
的声响,宋老大回不过身,起初以为是那人去而复返,却发现来人脚步沉重,不像是习武之人。
一阵动静后,宋老大就看见李晏铭一身里衣,头发披散着站在他面前,脸色苍白,“我……我听到动静,见你出去进了后山,就就一路寻了过来。”
宋老大心下一松,又想到刚才的话应该也被他听去了大半。
枉他们一身内力,螳螂捕蝉,竟然都没注意到有人跟着,也不知是叹是笑。
当下不是逗他的时候,宋老大沉声道:“那人马上就会折回来,你快些离开!”
李晏铭愣愣地,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懵了。
宋老大想,这富家公子平日里的精明劲儿怎么都没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等他回来,你就没命跑了。”
李晏铭看了看身后,也有些惊恐。
“那你呢?”
宋老大心一软,道:“那人伤不到我。”
李晏铭明显不信:“你都动不了了。”
宋老大不想和他争论,刚想赶他走,就发现手臂被人抓住了,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整个人扑到了李晏铭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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