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生气,反倒有种欣赏愉悦的感觉。
从乌鲁西几乎没有变化的语气中,拉姆瑟斯愣是听出了最细微的一点情绪,而心情也随之浮起丝缕欣喜。
乌鲁西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是可以看穿这条消息的吧?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这么想着的拉姆瑟斯一点也没有想过之前为了这条消息他有过的忐忑不安。
关心则乱这种情绪是正常的,反正他也没有真的相信这种消息不是?
“你准备做什么呢?让凯鲁·姆鲁西利那边的人以为你爱上,娜姬雅。”
在说到爱这个词的时候,拉姆瑟斯停顿了一下,总觉得这么说有些不舒服,乌鲁西怎么会爱上那些女人?根本就不会有人懂得他,也不会有人配得起他!
“你别告诉我看不出来现在娜姬雅和凯鲁·姆鲁西利这两股势力已经争斗得要白热化了。
原本凯鲁是用好色来掩饰自己,现在他已经被慢慢推向前台,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可是一直属意他当继承人,而娜姬雅又想要自己的儿子成为王,这一来二去,西台的内部斗争强烈了,面对外敌的时候会怎样呢?”
冷冷地扯了扯一侧的嘴角,乌鲁西语气嘲弄,舒展的眉宇却展现了他愉悦的心情。
第一时间,拉姆瑟斯想起了埃及,埃及和西台可以说是绝对的敌国,相距不远的两个大国之间,总是有着太多的问题,如果西台的实力削弱了的话,埃及必定会受益,自己可以在这中间获得多少利益?
他点了点头,却还是奇怪,凯鲁·姆鲁西利和娜姬雅之间最大的冲突其实就在王位的争夺上,就算乌鲁西不插手的话他们也绝对不会握手言和的,但是乌鲁西却偏偏要在中间弄出一个“乌鲁西爱上娜姬雅”
的事情来,这又是为什么?按说这样是让乌鲁西自己陷入了危险中,根本不符合乌鲁西一直以来的性格啊?
这么想着,拉姆瑟斯也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乌鲁西对他而言是特殊的人,既是他怀有特殊情感的人,也是他真正站在同一高度的同伴,更是教授他太多知识的老师,面对自己的老师,有不懂的地方直接提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况且一般情况下乌鲁西还真不会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乌鲁西的答案却让拉姆瑟斯错愕了。
“你说,如果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他会是什么感觉呢?”
乌鲁西的话语和表情在这个时候都是恶意的,明显就是针对苏皮卢利乌马一世。
“可怜啊,好歹也是一个皇帝,却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让自己的妻子和人……呵呵。”
刻薄的话语被他吐出,说到最后,乌鲁西轻笑了几声,然而眼中却泄出怨毒的情绪,拉姆瑟斯看了都不觉心惊。
和乌鲁西相处了这么多年,拉姆瑟斯也大概知道乌鲁西曾经的那些事情,他知道乌鲁西想要复仇,但是不知道乌鲁西竟然可以为了复仇做到这种程度!
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也要对付苏皮卢利乌马一世。
他忍不住问:“你,恨他?”
“恨?不,我不恨,我只不过很讨厌这一切而已。
我厌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厌恶这个国家,厌恶这片土地,厌恶到希望这些东西全部毁灭干净变成齑粉,仅、此、而、已。”
乌鲁西的语气显得有些轻描淡写,然而他的话语神色却和这种口气完全不搭。
每一个字说的都好像是一个誓言,深深刻在骨子里,誓不罢休。
而即使是这样的愿望,他都用“仅此而已”
来修饰,一字一顿,听在拉姆瑟斯耳中,却感受到一种至极的张狂。
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一声快似一声。
“你想要毁灭西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