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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乌鲁西只是作壁上观,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
此时,在西台已经被夕梨视为可以信任的友人的拉姆瑟斯对于这件事却毫无察觉。
他正忙着完成乌鲁西的指示,一步一步挑拨着夕梨和凯鲁的关系,然后诱拐这位所谓的战争女神到埃及去。
说实话,通过夕梨来削弱整个埃及的国力,听起来好笑,却是具有操作性而且有效的手段。
也难为乌鲁西想得到,更难为凯鲁·姆鲁西利这么没脑子。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是自己,如果出事的是乌鲁西的话……似乎没有这种可能性,乌鲁西绝对不会像夕梨这样,而且就算他真的和人离开了,那么也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知道在这之中必然可以得到利益的后果。
而拉姆瑟斯知道这一点,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去坏了乌鲁西的事,虽则他也会有担心,但是他相信乌鲁西。
乌鲁西不是夕梨,他和拉姆瑟斯有着同样属于强者的骄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才是他的生活。
喜欢上这样一个人,让拉姆瑟斯感到了压力。
他必须足够优秀,才能配得起对方,而同时察觉对方魅力的也不是自己一个人。
这么想着,拉姆瑟斯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是最接近乌鲁西的人,而且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靠近乌鲁西呢?不要气馁才是。
“拉姆瑟斯,你不开心吗?”
在他旁边的那位小女神问,眼神无比单纯。
此时他们正在哈图萨斯城外,一片草地之上。
这就是所谓的散心。
只是虽然地点只不过是在哈图萨斯城外,但是夕梨未免也太没有戒心了一点,拉姆瑟斯明显就是异国人,而身为西台王子侧室的她明显就是一个靶子,怎么也不应该独自一人跟着拉姆瑟斯离开的吧?但是她偏偏就是这么做了。
而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和凯鲁赌气。
“不,我刚才只是在想你和三王子的事。
不管怎么说,他太不体谅你了。”
顺着刚才夕梨诉苦的话说,拉姆瑟斯表现得善解人意,但是话语却毫不客气地污蔑着凯鲁,本来他就对凯鲁没有什么好感,这样说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不过当他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种话他竟然说得出口,几乎是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格的口气和言语。
相比之下想想乌鲁西竟然可以一直伪装成那样纯净的样子,还真是为难了。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得到别人的支持,夕梨一下子精神了,“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
乌鲁西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明明那个神殿的确让很多人的生活都被打搅了,这么明显的事情,凯鲁就是不愿意听我的话。”
越说,夕梨月觉得心里难受,一直以来凯鲁都是支持自己的,而且她也觉得即使凯鲁是古人,却是可以理解自己想法的人,但是现在他的很多表现却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反倒是拉姆瑟斯,一直很温和地开导自己。
“我想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想通而已。
夕梨,放松一点,毕竟你是三王子的侧室,这样和他闹矛盾,其他人都会觉得是你的错。
毕竟王子殿下的身份不同。”
拉姆瑟斯说着,明面上听起来是安慰,实则在指出夕梨和凯鲁身份的问题。
平时夕梨或许不会在意这些,但在矛盾爆发出来的时候,她一定会在心中感觉到不舒服,为自己依附于凯鲁这件事,即使这是事实。
“我的错?”
夕梨几乎是立刻抬高的音调,明显是生气了,“明明是为了他好,结果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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