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月有余,许知瑜的身体大好,清明时节也到了。
这是自许仲延去世后第一个清明,祭拜的用品一应到位,一大清早,由许知瑜带着三两仆从去祭拜。
一路上,尤嬷嬷心里颇有微词,总觉得以许知瑜的身体,还是别乱跑为好,却也明白除了许知瑜,许府已经没人能去祭拜了。
许仲延的坟墓在比坪山,这里风水好,多葬了些京里的富庶人家,甚至还有侯爵显贵已经把身后事落在了这里。
许家的前人也都葬在这,本来许府遭此劫难,许仲延不一定能在这葬着,也是皇帝恩准,才得以维持体面。
比坪山虽说是山,却不高,一条小石路修到了山顶,两边各自分岔出许多路,富庶人家在此设了小驿点,外面挂着写着姓氏的幡旗,和着风轻轻摇着。
路上有些冷清,山下停的马车数得过来。
按说今日祭祖不该如此冷清,然则皇宫以踏青的名号办了场清明踏青宴,因此各家祭祖的时间都推到了下午。
尤嬷嬷念叨着:“这不是遭罪么,到了下午,日头渐起,人又多,就知道麻烦了。”
净月笑说:“这不是挺好的?我们过来的时候,清静着。”
春风一过,枝上柳绵吹又少,在前头,柳絮纷纷,越往里头走,树就越绿,或伴着两三声鸟鸣,一派宁静。
许知瑜深深吸了口气,也无怪乎都说清明是踏青的时节了。
许家的坟地还算好找,尤嬷嬷领着路,不多久就找到了路口,再往里走,就是许仲延和妻子的墓碑。
许知瑜跪坐下来,拿出了染料,重新替墓碑上的花草如意上色。
许仲延墓碑上的颜色仍很新,而许知瑜母亲墓碑上的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林子发出沙沙的声音,日头更盛,许知瑜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珠,眯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描画着,而后,又除草、摆出贡品,点蜡上香。
这一套做完,许知瑜身上出了点汗,她轻轻喘了口气,接过净月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两口,几人在林子里躲了会太阳,等到香灰燃尽,便去灭了蜡烛。
正待回程时,许知瑜远远看着一顶青灰色顶的轿子朝山道上来,轿子后随从若干。
几人回避,却见轿内帘布掀起来,有一公子手上持着一把玉扇看着她。
人她是不认得的,但这扇子却也还记得——那是白玉姊妹扇,蒋熠身上也有一把。
既然这人不是蒋熠,那便是当日在西郊要赠扇之人了。
许知瑜微微后退了几步,低头行礼,心道不巧。
寻常人家上比坪山祭祖,鲜有能坐轿子上来的,也即是说,但凡能坐轿子的,必得是显贵。
公子示意,轿子就在许知瑜五步外停了下来,轿子前头走的带刀侍卫喝到:“大胆,见到皇子殿下怎么不下跪!”
许知瑜心里一咯噔,拜下,道:“参见四皇子。”
上头没有回音,而许知瑜却感觉自己浑身被打量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四皇子低声说:“现在再赠你扇子,可要?”
这话说浅了是赠扇而已,说深了,什么都有,亦或者是娶亲。
尤嬷嬷在后头吓出了一身汗,护主心切之余,说:“殿下这话,实在是折煞人……”
侍卫道:“住嘴,殿下有问你话吗?给我掌嘴。”
随即几人上来,拉住尤嬷嬷,而四皇子不说话,便是默许。
许知瑜连忙出声:“是民女教奴无方,恳请殿下万万莫错怪。”
四皇子眯着眼睛,日光照到了窗沿,他微微探出头,面貌清晰了许多——与老皇帝年轻时的容颜相差无多,五官端正,三庭五眼,只是双目肖母,微微往上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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