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掂掂手中的大信封,沿着对面的几级石阶走上去,把信封放到走廊边的案几上。
转身要走,余光却瞥见走廊尽头有彩色的光。
她扭头望了一眼,怔住,半晌后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走廊的出口是另一番天地,五彩缤纷的光瀑布一样从高高的天空流泻下来,一切都笼在一层淡淡的彩色光幕里。
面前是宽敞的圆厅,四周从底层到几十米高的屋顶,全是木制的书架,一整圈从上到下,摆满了数以万计的书册。
高低不同,颜色各异,像是一颗颗彩色的糖果,安安静静等着人来品尝。
书架两边有两道旋转楼梯,自下往上每隔两米便有一圈圆形走廊,方便取书。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私人图书馆,古老的书香仿佛蕴含着时间洗涤过的力量。
甄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敬畏,站在知识的殿堂面前,满心虔诚。
抬头仰望,头顶是大圆形的彩绘玻璃窗,洁白的天光从中穿透,变成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之瀑布。
甄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低下头来,这才看向图书室中间的一架白色三角钢琴。
在这个地方放钢琴,这家主人的兴趣还真是奇……
脚步陡然一滞。
她刚才走了几步,角度一转,就看见钢琴家后面坐着的年轻人。
约莫二十四岁左右的年纪,肤色白皙,西方人一样轮廓深刻的脸,漂亮得像从古典油画里走来。
浓眉下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盯着甄爱,乌黑的睫羽一垂,把她打量了个遍,平平静静地收回目光去了。
那一眼实在太微妙,甄爱总觉他在判断什么,可转念一想许是自己多心,便走过去打招呼。
绕过钢琴才发现他并非坐在钢琴凳上,而是轮椅里。
他个子很高,穿着浅色的毛衣长裤,折在轮椅里,却很安逸的样子,正在五线谱上画蝌蚪,他在谱曲?
甄爱不免惋惜,这么好看的年轻人竟然是
他或许正想到了灵感处,自顾自埋头写着,似乎忘了甄爱的存在。
写到某处,他想到了什么,伸手去够钢琴架那边的书。
甄爱见他有些困难,下意识走过去要推他的轮椅,手刚伸过去又想起这种“好意”
其实是不礼貌的,结果手就悬在半空中,不尴不尬。
他看着她收回去的手,默了半晌后抬眸看她,浅色的眼眸淡漠却掩不住凌厉,依旧带着有所探究的意味。
甄爱被他看得奇怪,先开口:“你好,我来找言溯先生。”
说完发现错了,刚要用英语问一遍,他却说出标准的中文:“我就是。”
甄爱愣住。
来之前听过一些关于言溯的传闻,性格乖张孤僻,没有朋友,一个人常年住在深山的神秘古堡里。
她自然就想象出一个身形佝偻,面容嶙峋的驼背老头,拎盏老旧的煤油灯,从阴森古堡的漆黑长廊里走过,黑窗子便闪过一串鬼火。
她知道和“严肃”
同音的言溯是华裔,理所当然以为是个年纪很大的人,看到这个年轻人时还以为他是言溯的儿子。
谁能料到那么传奇的人会这么年轻?
“把后面书架上那本白色的书拿过来给我一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