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有些人分明衣着得体,稳重自持,但浑身上下莫名散发着性感的蛊惑,当你见到他的第一眼,会联想无数。
这究竟是成年人的思想太龌龊,还是对方天生自带性吸引力呢?
今萧无法分辨,她只是发现身旁的姐妹们都在不自觉地拨弄头发,调整仪态,而那个男人随意扫了一圈儿,目光从一张张浓艳的脸上略过,最终停在那位白裙子的高冷女孩儿身上,点了她的台。
“Amy,快去呀,”
罗姐手里夹着烟,骄傲地向客人介绍:“我们家Amy可是名校大学生,来这里兼职的,跟各位老板一定很投缘。”
高冷女孩儿眉头微蹙,说:“经理,我叫Ailsa。”
闻言大家都笑了,今萧见罗姐吃瘪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好笑,可转念一想,今晚坐不了台,没有收入,心里又惆怅起来。
不料另一个中年男子倒看中了她,点她过去作陪,今萧松一口气,走到他身旁落座。
这帮人刚从六楼清平斋的饭局下来,因是商务应酬,大多时候仍在谈正事,没怎么喝酒,也没怎么娱乐,约莫十一点的时候场子就散了,今萧看见那位周总站起身,个头很高,身材匀称结实,应该有健身的习惯。
他客气地询问Ailsa是否需要开车送她回家,Ailsa说不用,他点头致意,拿起西服外套离开。
今萧心想,如果每位客人都像今夜这样和蔼可亲,那该有多好?
回到休息室,罗姐把今天的工资结算给她,一千二的场,客人给了一千五,还不错。
“露露,明天上班让化妆师给你收拾吧,”
罗姐在镜子里打量她的脸,啧啧摇头:“烟熏妆都过时好几年了,你还把自己弄两个乌七八黑的熊猫眼,吓不吓人?”
今萧一面卸假睫毛一面回道:“化妆师一次要八十呢……太贵了。”
罗姐简直无语:“真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舍小钱挣大钱懂不懂?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别那么没出息,这里可是千秋。”
眼看着罗姐走远了,美拉凑到今萧身旁轻轻嗤笑:“八十块还不贵么,她真当咱们是摇钱树呢,也不想想干这一行花销有多大,每个月管理费两千,每天打卡买台票,六十块一张,还他妈不一定有班可以上。”
美拉将一头卷发拨到肩后,压低声音继续道:“再说了,有好的资源,她都让愿意出台的小姐先去试房,选不上了才轮到咱们,他妈的酒水指标还定那么高,我这个月的业绩那叫一个惨,再这么下去肯定得堕落,出台陪睡算了。”
今萧把五颜六色的化妆棉扔进垃圾篓,心头也略微有些恍惚起来。
想当初到这里应聘,也算过五关斩六将,一百个人里可能有十个被挑中就算不错了。
千秋的场子在忘江城数一数二,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是商务人士,素质较高,不像那些三五百的场子,越便宜越荒唐,脱台的一大把,小姐们光溜溜的在包房里跳舞,酒池肉林,纵情纵欲,当真是活生生的糜烂。
不过啊,说到底,都是陪人卖笑的,她有什么资格瞧不起那些脱台出台的女孩儿呢?即便接触的人群不一样,服务内容不一样,但在俗世里,不都是被人诟病的“小姐”
么?
今萧不愿多想,想多了有点头疼。
她只是继续化着大浓妆去陪客,妆越浓,她就越觉得安全。
到下班的时候,坐在休息室对着镜子卸掉厚重的粉底、假睫毛、眼线、眼影、腮红、口红,就像揭下一层人皮面具,常常把美拉看得目瞪口呆。
天知道吧,她妆前妆后反差甚大,但差别并不在美丑,而在于清纯与妖艳这对反义词居然和谐地出现在了同一张脸上,那种视觉冲击真是相当有看头。
卸完妆后,她会换上衬衣、牛仔裤、回力鞋,再将上班穿的裙衫装进双肩包,然后戴上一顶黑色鸭舌帽,从员工通道离开金碧辉煌的千秋,乘车回学校宿舍。
白天上课,晚上坐台。
这种生活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她从不带妆回学校,也从不在千秋提及自己的真实信息。
两处地点,两个姓名,犹如泾渭两端,界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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