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自己这么问又有点不合理。
赶紧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一直瑶池里躺着,怎么会认识她们。”
“说来话长,不过要真心感谢他的女儿。”
“你是说西邻梅?还是涂山娇?还是两个都感谢?”
“其中一人,并不知道是谁,应该是妹妹。”
“这个丫头也够惨的,前几天被小夭夫妇还有王母看到这丫头刺杀她姐姐,这几天小丫头闭门不出,王母罚她禁闭一个月。
哎,我一直不敢相信。”
相柳并没有接话,而是拿着酒壶一壶接着一壶喝,仿佛把这些年欠的酒全部补回来似的。
獙君早已喝的趴在那不省人事,而相柳起身缓缓的走开。
涂山娇在藏书阁中跪着抄写《太阴御剑术》,小娇很困,很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觉。
可她不能,她不理解,为什么师父要罚她,师父告诉她,什么时候抄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解禁。
还好给毛球提前配好了一个月量的的治嗓子药丸,那天晚上,她想像往常一样,跟父母道歉,她想明白了,姐姐没有理由害她。
爹娘一定误会了,解释清楚了也就万事大吉了。
谁曾想到,她去看姐姐,姐姐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娘更加着急了,她也很着急。
她想解释,可娘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当晚她就被王母请到了藏书阁,无助无力感再次袭来。
没有做的事情她是不会承认的,更没让她想到的是,水荭掌事给她带到藏书阁,让她跪在案桌前写,不许吃喝,说这是师傅的交代,也能体现虔诚。
她很想爆粗口:“不是我做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来自亲人对自己的不信任,那绝对比什么都要伤害一个人的心。
带着气,带着怨,带着委屈,涂山娇一笔一划的写着,为什么近来眼泪总是那么不争气!
自己太软弱了。
涂山娇委屈的对自己说:“涂山娇,你是傻子吗?她们说你是凶手,你就是吗?不要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们只是为你伤到姐姐生气而已!”
“西邻九瑶就这么教女儿的?”
一道冷冽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
涂山娇很生气,说自己行,不可以说她娘,“你算什么----东”
,那个“西”
字,在涂山娇看清来人的时候,生生的吞入腹中。
相柳一头银飘逸,全身白如雪。
他身着整齐无暇的白衣,衣袂翻飞,更显得风姿俊逸,精神焕,他的气质高贵神韵不凡,让涂山娇闭上了嘴巴。
结结巴巴道“相--相--柳,你--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
“嗯,也不是”
涂山娇赶紧答道“还有毛球、王母他们都参与救你。”
“看来你那个爹娘还没有完全把女儿养废。”
相柳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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