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当然不会理会他的要求,随手把人一扔。
但邓布利多的反应却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一道力道十足的昏迷咒已经击中了他的身体,如果他不是英灵之身,恐怕已经中招倒地了。
蔚蓝的眼睛里目光再次暗沉了几分,盖勒特以牙还牙地抛了一记“力劲松懈”
,让他软软地倒在地上,自己则回过头仔细打量着墓碑上的文字,立刻,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石碑上并排地写着两个人的名字:盖勒特·弗里德里希·格林德沃,1883-1940;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1881-1940。
他回过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后者正无奈地回望着他。
他不露声色地转到了墓碑后方,一边问:“理论上来说,我还活着,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苦笑:“我怎么可能认不出真正的你?”
盖勒特咬了下嘴唇,盯着墓碑背后那行“我的爱人,我的罪孽”
耸耸肩,努力摆出了一个不以为意的表情:“那么……解释一下这个。”
邓布利多再次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我原本的打算,是夺取圣杯、结束这场战争,然后,到死亡国度请求你的原谅,陪你一起……走下去……”
盖勒特好笑似的弯了一下唇角:“哦?结束战争?这就是你追求圣杯的理由啊,我明白了。
不愧是白巫师之首,恐怕再找不出比这更高尚、无私、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吧?那么我问你,”
他从墓碑后走出来,一步步走向了邓布利多,“如果作为Lancer的我阻止了你前进的脚步,你还会再杀我一次,对吗?”
邓布利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盖勒特……为什么你要成为英灵呢?亲手抹杀你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啊……”
“果然,你的回答还是这个!”
盖勒特哗地一声给毛瑟枪换了弹匣,扭曲着脸庞盯着邓布利多,“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根本活不到圣杯战争结束?”
“!”
邓布利多瞪大了眼睛,盯着再次指住了自己额头的枪口。
盖勒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近乎温柔地说:“阿尔,放心,我不会让你再经历一次了。
这回,我来!”
不……不行……
即使自己已经下定决心把这条命赔给他,但不该是现在,还有该做的事没有做完啊!
必须让他住手!
但是此时全身还在咒语控制下的邓布利多,根本没法作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难道,只有……
盖勒特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红光从他的右手手背上一闪而逝,如同利箭射上半空,伴随着一声嘶吼:“Saber,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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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邓布利多知道他家Saber此刻正在做什么的话,他可能会更想自力更生一点……虽然最终的可能依然是召唤。
被戈德里克抱进了屋,萨拉查稍微清醒了一点,不无恼怒和慌乱地抓住了戈德里克正在与他长袍的带子奋斗的手:“混蛋,这是早上,给我收敛一点!
孩子们还在外面!”
说到孩子,戈德里克方才想起了自己冲到这里来的初衷,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哀怨,怏怏地收回了手:“萨尔……你儿子已经那么大啦?呵……和西瑞尔还挺像的。
孩子的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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