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孃听毕一时不语,半晌才哼了一声。
笑笑道:“有什么闲气好生,不就是我晚了点出来么,通常最重要的人物是压轴的,就算你早来了,我也想留到最后才见你,好显出你的地位重要。”
兰陵孃不禁笑了:“还是这副样子,搞不懂你怎么当一国之君的。”
“怎么来怎么当呗,是她们没得挑,我自己是有得挑的,我是见着她们可怜。”
两人说笑一阵,兰陵孃忽道:“你现在这般有出息,却不能返家,母王很是惦记你,只是不好来看你,想念太过,都得了病。”
笑笑紧张起来:“怎会得病的,病得可重?咳,她是习武之人,体格一向不错,怎会弄成这样!”
兰陵孃道:“自从去年王君逝世,母王不肯再纳侍君,我又须得在京城任职,她一个人留在兰陵,形影相吊,难免孤单了些……”
两人说得不住叹息,脸上都现着悲容。
忽然笑笑做了个打断的手势,笑道:“行了,到此为止,我爹现在已出皇宫去了,咱们这戏也就不用演了。”
兰陵孃笑道:“不想几年不见,你这洞察人心一事竟精进如此,演的也好,我看着你眼圈都红了……你是怎样看出来的?”
笑笑道:“你的演技不成,只能骗我爹,怎能骗到我。”
其实一开始她确实担心不已,但见兰陵孃后来那副样子一边说一边分神凝听左右动静,她也暗自留意,发觉自己爹躲在屋顶上。
立知兰陵孃的来意,心中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悲容,配合她好好演了一场戏。
兰陵孃听得不以为然的一笑,却道:“母王虽未真正患病,但她确实非常惦记你,只是现在这般情势,她却不能来看你。”
顿了一顿,叹了一声,“现在我膝下一双儿女日渐长大,这为母为父的心思多少也能体察些,虽知你过得很好,甚至比自己都好,但不曾亲眼见着,到底还是不会放心。”
笑笑听毕,也觉黯然。
半晌抬头笑道:“大姐,跟我到一处所在。”
两人到了宫中一处,拾阶而上,到得由巨大汉白玉砌成的顶端平台,往下一瞰,整个皇宫尽收眼底。
只见洧川之水滔滔滚滚,流入宫墙。
宫内是宫殿林立,楼阁相属,曲廊幽径,花香景深。
笑笑道:“我初来时,宫殿只有现在一半大,后来经过三年扩建,才达到今日的规模。”
兰陵孃不知她意,只道:“这等宏伟,比得过扶凤国的扶凤宫了。”
笑笑道:“大姐,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边,这边,还有那处,不像我们的兰陵王府么?”
兰陵孃心中一震,凝神看来,点头道:“有七八分神似。
这是你心怀故居所作。”
笑笑伸手前指,点在那白云深处,眼神凝在遥远他方。
“承今日寿辰,朕会下诏,以皇宫为核,方圆八万里,自此更名为兰陵。
我子孙后代,绵延千年,登基时均袭称号,兰陵皇!”
“哔啪!”
绚丽的烟花在深紫的天空炸开,天地瞬间流光溢彩。
慕容媗看着身边小男孩眼中满满的惊喜,脸上不禁泛起微笑。
“喜欢吗?”
“很喜欢!
谢谢皇上!”
平安高兴的回答。
又一朵紫红色的烟花在后面炸开,他扭头瞧了一眼,很快转回来,坐得非常端正。
“今晚……不必拘礼。”
因为要看烟花,慕容媗让把这殿中的宫灯全都灭了,她的脸静静隐在暗处,烟花炸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像被点亮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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