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试探地问,“你觉得行吗?”
穆康干脆地说:“行,太行了。”
“那就好。”
林衍偷偷松了口气,又催促道,“快洗澡,还是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在楼下,有事叫我。”
穆康点头说了声“好”
,林衍便转身出去了,顺便带上了房门。
穆康静静环顾四周,长吁了一口气,颠簸了十几个小时,虽说在飞机上差不多一路都是躺着,但铁定睡不好,不累是不可能的。
陌生的气候、陌生的行人、陌生的小镇、陌生的房间,却让穆康奇异地产生了“回家了”
的归属感。
或许是因为房间西面挂着几幅小小的总谱手稿,恰好和自家墙上的装饰异曲同工;或许是因为一进门就看到了钢琴和摆满乐谱的书架,让他觉得熟悉亲切;又或许只不过是因为,带他进门的那个人,是林衍。
这里是林衍的家,穆康却登堂入室得心安理得,自觉就把这栋温暖舒适、带花园小院的房子划入了自己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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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已经把穆康寄来的所有衣服都挂好了,按照季节和颜色分门别类,一打开柜门就一目了然。
衣服只填满了衣柜的四分之一不到,穆康心想,有空再去买点厚衣服吧。
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比穆康家那个花了一个多礼拜才买到的浴缸更大。
旁边的架子除了毛巾沐浴露之类的沐浴必需品,还放着好几瓶矿泉水。
穆康满意极了,边放热水边想:阿衍也很懂得生活嘛。
他在淋浴间冲好澡,拿了瓶矿泉水跨进浴缸。
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林衍身上的乌木香味,楼下依稀传来音乐声,似乎是德彪西的室内乐。
穆康舒适地闭上眼,香味、音乐、热水一拥而上,将他温柔包围,驱散了骨头里挥之不去的寒意,也舒缓了旅途堆积的疲劳。
他泡了二十分钟,喝完了一瓶水,满足得直觉自己已死而无憾。
然而当他收拾好行李,换上家居服走下楼,看到沙发上正泡茶的林衍,又觉得现在死了的话就见不着阿衍了,还是很遗憾的。
他不禁喊了一声:“阿衍。”
林衍闻言转头,笑着说:“正好,来喝茶。”
德彪西的钢琴三重奏已经放完了,背景音乐变成了拉威尔。
穆康大步走过去坐好:“什么茶?”
林衍:“不知道,李重远送的。”
穆康喝了一口,又捧起茶壶看了看:“君山银针。”
林衍这次是真的一个字都没听懂:“……什么?”
穆康解释道:“你看茶壶里的茶叶,都是立起来的。”
林衍接过茶壶观察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是啊!”
“像银针。”
他怕林衍听不懂,又慢慢地说了一遍,“银——针——,君山是个地名。”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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