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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过了多久,西门无恨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从黑暗之中苏醒了过来,他自觉对周围恢复了感知的同时也缓缓的张开了双目,首先入目的便是他平日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的深红色床幔。
顺带着低头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薄被,他这才肯定现在自己应该正躺在自己卧房的那张床上。
撩开被子起身下床,看着自己身上那穿戴整齐的襦衣,西门无恨不由的微微一愣,‘在昏迷之前,我应该是赤身露体的坐在那温泉当中的,为何现在会回到我的房中而且还穿戴的很整齐呢?难不成是爹……?’
“少庄主,您醒啦!”
晓月的声音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她的手上还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上面放着几碟点心和一碗喷香的细肉粥。
西门无恨推开窗子看了看外面,恰好见到了那夕阳西下的美景,余辉似金、洒落大地,残阳如血、沉于天边。
在平日里他几乎从未好好的观察过夕阳的景致,只因这个时辰还是他练剑的时候,身心都凝于剑上、心无旁骛,自然也就没了这赏景的闲心。
“外面风凉,您还是把外衣穿上吧。”
晓月拿过了一件玄黑色的外衣披在了西门无恨的肩头,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西门无恨并没有回头,而是一边在晓月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昨晚是爹送我回来的吗?”
“是啊,昨天半夜,庄主突然抱着昏迷不醒的您从外面回来,可着实把奴婢我给吓坏了,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呢!”
晓月不但嘴上没停,手中的动作也相当的轻快,“不过呢,好在庄主说您只是因为疲劳而昏睡过去了,吩咐奴婢好生守着便是,奴婢这才吃了定心丸。”
西门无恨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处的衣料,嘴角处扬起了一抹柔似春风的微笑,‘果然是爹……只不过……我好像有点吃亏吧……’
看着西门无恨的笑容,晓月立时觉得一阵头重脚轻、血气上涌,慌忙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稳住了神,颇为无奈的红着脸、半低着头说道:“少庄主,您……您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笑了……”
西门无恨这才回过了神,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若有似无的淡笑,“我笑有哪里不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真的很让人受不了啊……”
,咬牙说了出心中的想法,晓月终于还是害羞的转身跑了出去,少女之心尽显无疑。
西门无恨已是二世为人,自然懂晓月的心思,不过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是把晓月当做姐姐一般看待,平日里也从未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他一向都认为在感情这件事上,如果不能给对方一个结果,那么就不要给对方任何的希望,避免到头来两个人都因此而身心疲惫。
看着静静的躺在枕边的那把寒剑孤云,心中不由自主的再度泛起了涟漪,被人当做替身的感觉真的是很不爽,尤其这个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剑神父亲,这就让他的自尊心更加的难以接受了。
其实,练剑七载,他最希望得到的便是世人对自己的承认和肯定,既不当他是西门吹雪的儿子,也不是叶孤城的替身,仅仅因为他是西门无恨,而在这当中他最在意的还是西门吹雪的认同,毕竟那是他崇敬、欣赏、爱戴着的父亲。
伸手拿过了现在已经属于自己的那把剑,西门无恨也懒得再绕路走门了,索性直接一个翻身从窗户中跳了出去,沿着小路来到了他平日里练剑的空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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