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联合众妃嫔来打压她么?明澜笑,后宫女子打压人的惯用手段是什么?离间?嫁祸?咸丰不会吃这一套。
私刑?后宫够级别动她的,唯皇后与太后两人而已。
下毒?哎呀呀,毒从哪儿来?更何况自己还有个红衣金刚护法。
太后啊,说到底,还是她们二人之间的斗争,她现在做的,不过是组建了个啦啦队罢了。
声势浩大,却没有实际用途。
“那就多谢老佛爷记挂了,桂嬷嬷可得替本宫多谢她老人家!”
明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随意的招招手,雅姑姑听命,上前便要将宫女手中端着的炖盅接过。
桂嬷嬷冷笑:“哟!
懿贵妃还真是个仔细的人!
不枉万岁爷那么疼您!
可咱家是奉了懿旨的,定要看着各宫主子们尝了这北芪党参炖乳燕,才算是不辜负老佛爷的一番心意不是?贵妃娘娘您宅心仁厚,一定不忍心老奴回去领了责罚吧?”
说着便将炖盅揭了盖子,倒了一碗出来,双手端了递到明澜眼皮底下,明澜面色一肃,便想翻脸。
正僵持着,突然门帘一掀,一抹红色的身影裹了阵寒风进来,缩手缩脚地窜到暖炉边上取暖,又像忽然醒悟过来似的,忙向上首的明澜请了个安:“唐棠恭祝主子金安!”
刚直起身子,眼睛一遛,就盯着桂嬷嬷手里的炖盅不动了,作惊喜状:“北芪党参炖乳燕!”
又抽抽鼻子,“恩,这味儿正!
定是拿了上好的三个月大的乳燕,煨在牛乳里三个时辰,捞出来沥尽了,再用顶顶好的生姜铺底,以长白山进贡的黑枣填实,上面压上北芪和党参,加沸水浸泡,隔水用文火再炖三个时辰,才能炖出这个味儿啊!”
口水滴滴,满面的吃相。
桂嬷嬷强笑:“这位姑娘倒是好见识。”
唐棠涎笑:“跟主子讨个商量,这炖盅可否先给唐棠尝个新鲜?”
明澜乐得顺水推舟,接了碗便向她递去。
桂嬷嬷扫帚眉一竖:“哪里来的狗奴才?怎这般不懂规矩?”
明澜淡淡:“桂嬷嬷,不知是哪个,不懂得宫里的规矩?”
桂嬷嬷脖子一缩,知她说的是主子用膳前,必先遣奴才试吃的规矩,当下没了言语,只悻悻地看着唐棠舀了一勺浓汤送进嘴里,满脸享受的神色,似是意犹未尽,又喝了一口,才咂咂嘴道:“主子,没事儿,好喝着呢!”
双手端着重又送回明澜面前,眼睛却仍不断瞟着碗里剩下的炖品,明显是还没“试”
够。
明澜这回很痛快地将炖品喝了,把空碗递回给桂嬷嬷:“嬷嬷辛苦了,本宫刚用过午膳,胃里尚积着食,这一大盅的补品,本宫怕是立时吃不完啊!”
桂嬷嬷堆了满脸的笑:“不碍的不碍的,贵妃娘娘记得喝就好,莫要辜负了老佛爷的一番心意便是!”
说罢便请了个安,领着两名宫女回了。
明澜这才松了口气,瘫在唐棠身上:“吓死我了!
还好你及时回来!”
又作兴奋状,“如何?”
托了那腰牌的福,她已能自由进出园子。
几日前她头次出去,便找了京城里叶赫家的总店,吩咐掌柜的代为联系,今儿个她再次出园子,便是取了信笺回来。
唐棠重又恢复了冷面门神的姿态,斜睨了她一眼,拉着她便进了内室,待门窗俱都检查一遍,才从发髻里掏出封信来,递给明澜。
明澜迫不及待地展信浏览,嘴越咧越大。
信是惠夫人写的,照例在开头絮絮嘱咐了一堆,要她多保重身体,行事需步步小心,韬光养晦才是正道。
待嘱咐到无可赘言,才提起家里的事来。
原来明澜走后第五天,梅儿便回了家。
听梅儿说,是太后知她进了园子后,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又不能真和叶赫家撕破脸皮,枉作了小人,只得将梅儿好好的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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