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点星子在广州港上空盘旋一圈之后,左边的亮点开始上下摆动: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紧接着是右边,一下,两下,三下……
他的心突地一缩,就如同落入池塘中的石子一般,冷硬沉重,止不住下沉的力道。
失败了……自毁二十八艘战舰,沉敌二十一艘……这么说,即将登陆的,还有五十多艘战舰。
五十多艘……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
加上运输舰,一共是二百多艘舰船,两三万人……自己这里一千人,要拖到辰时(注:早九点),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这仗,该怎么打?
星子一颗接一颗的渐渐暗了下去,丑时末(凌晨三点)了吧?他眯了眼睛,也只能勉强看到远处海天交接处,那一道极黑的边界。
他心中冷笑:趁黎明前最暗的时候抢滩登陆,是他们打的如意算盘吧?
可惜之前在海上的一场血战,南洋水师几乎全军覆没的惨烈,一定已经令他们神经绷紧,意识到他们的难缠,必定不会再轻敌。
这是一场硬仗,是一场不计任何代价的战争,是一个积弱已久的国家对七个海上霸主的背水一战。
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远处那一道黑线,似乎突然变高了许多,长了些许毛刺。
他拉出黄铜望远镜,冰凉沉重的触感令他心中颤抖,自目镜中,他勉强辨认出了那一排战舰的轮廓。
来了,他告诉自己。
他从没想到,原来二百多艘战船一字排开,竟然会有这种气势。
他静静等待着,即使不看,他也知道掩体里的其他弟兄也是兴奋得发抖。
他抓住枪管,冷硬的金属,刺得他手掌微微发疼,令他镇静下来,在脑海中最后模拟一遍反登陆的每一个环节。
舰队在他们的视野中很快变大,到得几海里的地方,却缓了速度,片刻之后,每艘舰船都陆续放下几艘小艇。
小艇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整个海域,飞速向岸边驶来。
库尔班觉得有些恶心,仿佛看到一排母蟑螂任由自己刚孵化的幼崽爬了满地。
如果可能的话,他只想一脚踩上去,将这些耀武扬威的龌龊玩意碾成一滩脓水。
一群祸害!
他忿忿地想,眼看着第一批小艇已经靠岸,一个个大兵悄声下艇,暗黑的轮廓佝偻着,交叠在一起,像皮影戏中猥琐的怪兽。
他皱着眉,喉间咕哝了一声,将手中攥了许久的香粉顺风撒了出去。
一股类似于海藻的青草香片刻便弥漫了整个海滩,这是一个特殊的信号,它意味着“发射”
!
仿佛有魔鬼听了这命令,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
不到一刻,这些佝偻的黑影便一个接一个的匍匐在地,不动了,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
库尔班微笑,暗比了个握拳的姿势——哈,苗人的毒镖还带劲吧?
后续登陆的大兵尚没有发觉这静谧中默默发生的杀戮,仍一个接一个的上岸,一个接一个的倒地,又过一阵,似乎有人踢到了前面横陈的尸体,发出一声低呼。
库尔班邪笑,一声呼哨,明亮的照明弹驱散了属于黎明夜空的黑暗。
杀声顿起。
【四川,曾国藩负手站在沙盘前,拧眉深思。
一旁的谋士也随他目光望向广东一带,忍不住发问:“曾帅,左宗棠恃才傲物,用他来领湘军守四川,是否太儿戏了些?”
曾国藩沉吟:“不必,季高(注:左宗棠的字)之才,绰绰有余。
反倒是库尔班的海军陆战队……区区一千人,要想阻得联军一夜,恐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