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穿越的mm们,你们这么潇洒,难道就一点也不想念自己的爸妈吗?
就这样眼泪从日出一直掉到日落,哭过之后,明澜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话说物极必反,思维也是如此,听说国外一位老妇人在参加完儿子的葬礼后,会突然冒出“儿子在下面会不会需要by套?”
这类很囧很强大的想法。
同理,明澜极度伤心后,一些古怪的想法也从脑海深处钻了出来。
话说,如果写成小说的话,这是篇穿越文没错啦,不过是发在起点还是晋江呢?按理说我是女生,应该混在晋江没错,但是以我现在这种样貌,钓个金龟婿的难度系数直逼卡米拉钓上布拉德皮特了,再看这乱世,经商船队,欧洲,身边深不可测的谋士,都是起点的穿越人物制造传奇的关键词啊啊!
莫非天将降大任于本人?
安先生找到明澜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丑丑的黄皮丫头,顶着两只馒头眼,梦呓一般念叨着“起点还是晋江呢?”
这一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美感的画面。
“大小姐!”
安先生拱手,将明澜从诡异的联想中唤回,“大小姐,如无纰漏,明日便可到达英吉利海峡,傍晚便可靠岸了。”
“那敢情好啊!”
明澜茫然了许久,终于回魂了,她一拍大腿,兴奋道,“天天在船上耗着,嘴巴里好淡出个……”
鸟字还没出口,便在安先生无声的谴责下呐呐消音。
明澜搔搔头,暗想,这几日舒服惯了,怎么变得这么不谨慎了?虽说人家认可了你失忆的说法,但太过惊世骇俗,毕竟不是安全之策。
“大小姐,老爷曾再三提点,无论船上您是如何形状,自大小姐下了船以后,便只有叶赫家的大公子叶赫澜,没有玉兰了!”
安先生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若说扮成男孩,玉兰这具身体,除了身形瘦小之外,竟然还没有发育。
这几天沐浴更衣时,明澜更发现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平平无奇,连A都没有,真称得上是模范机场了。
偷偷询问蓓儿,也证实自己天癸未至。
再加上她面黄若土,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娇媚,若穿上男装,除了身量稍嫌不足之外,活脱脱是一个男孩子,也难怪玉兰伪装这么久都没被拆穿。
明澜因此常苦笑连连,暗叹自己是不是穿了个残次品?
明澜口中诺诺称是,心中却甚是不以为然,按古代的眼光来看,这个便宜阿玛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可真不怎么地,让她扮男装,学洋务,成天跟一帮子大老爷们混在一起,似乎存心让她以后嫁不出去似的。
因此她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打了个哈哈,随口问道:“说起来也真是失礼,玉兰自失忆后,还一直未曾请教安先生的姓名?”
安先生那名为稳重的面具嘎啦啦裂开了一条小缝,面皮抽动了一下,缓缓答道:“不知为何,老爷十分反感在下使用本名,平时也都是以在下的表字称呼,因此在下的本名并不常用。
在下姓安,草字上在下旭,表字子昇。”
安安安安在旭?明澜的脸也跟着一齐抽筋,半晌才回过神来:“那么,玉兰还是称您为安先生吧?”
安先生颇不自在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大小姐与老爷初闻在下姓名时的反应相同,请恕在下冒昧,不知在下的名字有何不妥?”
明澜傻笑,缩着脚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大概是因为我阿玛想起了某位故人吧!”
心说我要怎么跟您解释捏?说您老人家下辈子投胎到朝鲜半岛去做万人迷去了?
两人一时都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话好讲,气氛变得有些冷淡,无聊中,明澜突然想起一事,神秘兮兮地转头问安先生:“安先生,我、我阿玛,有没有跟你说,叫我采办些何种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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