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一大清早,奕宁便遣安公公用青尼小轿接了明澜过来,由后门直接送至了远瀛观殿内。
他似乎很享受不被宫人环绕的时辰,也不愿她被人簇着,安公公接她过来,跪安时便顺道遣走了侍立的宫嫔,只留明澜一人待在偌大的殿内。
冰冷坚硬的黑色理石铺成的地面,迈步时可以听到鞋跟踏地的阵阵铿锵回声,和着外头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不断盘旋环绕。
不由叹息,还真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场所,外头大水法如闷雷阵阵,就算是高声呼叫,也未必能传到有人处吧?……
明澜省得,今儿个便是要见奕宁说的“那个人”
了,只是不知究竟是谁?是奕忻么?是他么?
她不敢再想,只痴痴地盯着大水法,盯着那些溅起又落下的水珠,盯着远方白色的线法亭。
余光突然瞥见铜鹿喷泉旁月白色的人影一闪,明澜一惊,忙定睛细看,却见铜鹿边人影皆无。
是眼花了么?可方才那昙花一现的身影,分明像极了奕忻!
那件月白的衣裳,是她见熟了的,还曾称赞他从儒雅中穿出了英气。
是他么?是他吧!
明澜想追出去看个究竟,脚下却只是微挪了挪,最终颓然一叹——追出去又如何?不过是给两人徒增烦恼罢了!
若是被别个不相干的人看到了……
是幻觉吧!
一定是幻觉的!
明澜自我催眠,他不会在这里的,即使他在这里,也不是你该看到的。
明澜啊明澜!
你难道已相思得出现了幻觉么?她苦笑,自嘲。
脚步声声,衣料摩擦的声音,“臣奕忻,参见皇上。”
外殿传来熟悉的声音,虽多了股子虚浮的气息,嗓音也沙哑了许多,却仍令明澜一下便听了出来。
奕忻!
是他!
她的胸中如揣了只顽皮的小鹿,不断蹦跳,踏得她胸口微微的发闷。
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法规矩,腰一拧,便从屏风后钻了出来,然而冲动过后,却不知该如何反应。
只得僵立在原地,背抵着屏风,呆呆地望着地下半跪的他。
不过十尺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奕忻!”
胸中激荡,有无数的话语涌上嘴边,——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你还气我骗你么?你过得好么?……千言万语,却尽数被眼中的热泪烫了回去,只留下了他的名字,在胸中翻滚酝酿了仿佛几世的两个字,终于脱口而出。
奕忻听了,浑身一颤,慢慢抬起头来。
明澜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的身姿面容,他的每个神情,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他瘦了,也黑了许多,颧骨高高地突出来,厚唇上蒙了一层白霜,眼下两抹青影,眸子却异常的闪亮。
明澜喉头哽咽,愈发地说不出话来,只是重复地叫着:“奕忻……”
园子里的日子,日日是一条单调的直线,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唯有脑海中的他,是唯一的起伏和色彩。
看到松树,便想起他身上好闻的松木味道,捧着手炉,便想到他宽厚温暖的胸膛,连腕上玛瑙的珠串,都能让她想到他含笑的眸子。
奕忻……我们竟然已经错过了……
奕忻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大步上前,又忽顿住了,呆立在原地同样说不出话来。
琥珀色的眸子中,一层迷雾渐渐散开,仿佛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只能不错眼的凝视着她,眼里似乎有两团火。
喉结一上一下,似是要将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柔情,都吞咽回去,深深地埋在心里,最终逸出口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懿贵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