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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愤恨不已,不顾义律阻拦,带足火枪,再次抢滩登陆,一方兵器优良,一方悍不畏死,虽说杀死百姓及兵勇无数,联军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如此又僵持了一日多,林则徐以七十五岁高龄亲赴战场,光荣战死。
待到最后,总督邓廷桢带领余下寥寥兵丁,身缠炸药,与数百联军同归于尽。
义律松了口气,虽然广东已成空城,但总算勉强可以交差了。
然而在联军士兵准备在城头插上英法国旗时,更多的人从深山中缓缓走了出来,其中不乏青年,更多的是老人,妇女,还有儿童。
大一些的孩子拉着母亲的衣服,不会走路的被母亲背在身上,他们几乎算不上有什么武装,好一点的手里拿着长刀、长枪,更多的手里拖着的是擀面杖、菜刀,连十几岁的孩子手里,都攥着把小刀。
然而每个人的双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清晰地表达着他们的决心:即使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流干最后一滴血,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义律觉得一股寒意贯彻全身,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惧意,几乎立刻决定放弃广州这块难啃的骨头,转而北上。
一路上士气低迷,正应了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猜中了开头,但我却猜不中这结局!
但他认为,平民并不惜命,大清的官员却怕死的紧,尤其是皇帝和太后,更是个中翘楚。
如今他们在广州遭受重创,若是就此回去,恐怕逃不了坐牢的命运,说不定还会上绞刑架,只好放手一搏,绕道北上,向皇族示威,说不定还能讨些甜头回去,避过牢狱之灾。
于是他大肆鼓动,终于令众士兵重拾信心,重新相信前面等待他们的,是财宝美女,而不是那些不要命的魔鬼!
可怜的义律,就这样放弃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三天后,义律带着剩余的犹如惊弓之鸟的三千兵士,二十艘军舰赶到了白河口。
这天没有太阳,乌云压得低低的,似乎就在桅杆的尖顶上慢慢地翻滚漂移,没有一丝风,空气沉闷,令人感到恶心欲吐,风雨欲来。
义律猛吸一口腥咸的海风,努力压下心中莫名的烦乱。
白河口近在眼前,只要在港口游弋骚扰一番,放几声炮,清朝那些米虫们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屁颠屁颠地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并且唯恐不够迅速。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会再有其他状况发生,一定不会。
义律默默地说服着自己。
天津卫。
安先生与赤虎向奕忻和明澜再拜后,对视一眼,彼此看到对方眼中的决心,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登上旗舰,带领舰队驶离港口。
明澜默默站在恭亲王身后,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若是战败了,等待她,等待中国的悲惨命运,令她不敢细想。
若是成功了,就算她立刻死了,也算是了却了在此的一番心愿。
“妈咪……我可能再也不能跟你撒娇了……我好想你做的牛肉面啊……老爸……我还没有帮你庆祝今年的生日呢……我答应了每周陪你去徒步竞走,我连一次都还没陪你呢……”
明澜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她僵直地站立着,等候着命运的审判。
“收帆!”
义律挺起胸膛,大声传令。
船头一阵骚动传来,士兵惊恐地叫道:“水雷!
水雷!”
义律跌跌撞撞地冲到船头,他从没看到这么多,这么小的水雷,黑色的一颗颗漂在海面上,在舰队与港口之间形成了一条几海里纵深的隔离带。
一排排的水雷随着波涛起伏,像是骄傲的士兵等待检阅,又像是一群群幽灵,挥舞着无形的手爪,为港口笼罩上一层黑色的恐惧。
被誉为“穷国的武器”
的水雷,第一次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大清的战场上。
义律的双手不可控制地微微发抖,他紧紧抓住栏杆:“把船上一切大件物品,朝水雷阵扔下去!”
士兵们听到命令,连忙执行,一时间拆卸下来的床板、桌椅,甚至铁锅,托盘齐飞,由于士兵臂力有限,因此距水雷阵极近,水雷爆炸时溅起的水花不住泼到义律的头上、脸上,带着腥味的海水好像血一样,使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在广东那噩梦般的经历,不禁再次怀疑起这次行动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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