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去将我抽屉里的那张照片拿过来。”
迹部老太爷吩咐旁边的管家道。
等到管家拿着照片回来,迹部慎吾颤抖着手摸了摸,然后递给了对面的迹部景吾。
望着近在眼前的照片,迹部景吾突然有些迟疑,似乎这照片后隐藏着一个让他心惊的秘密。
“拿去看看。”
迹部老太爷没有给迹部景吾太多的思考时间,他将照片放到了他的手中。
直到这时,迹部景吾才看清了照片,这张照片看起来已经微微的有些泛黄了,应该有些年头了,照片中是躺在婴儿床中的两个婴儿,其中一个紫灰色头发的,自己很熟悉,那是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只是在他看到照片中的另一个婴儿的时候,双眸陡然睁大,那个婴儿跟旁边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发色,甚至连眼下的泪痣都如出一辙。
看着另一个婴儿的照片,迹部景吾的脑海中不期然地冒出了红衣的身影。
他拿着照片的手有些抖,然后用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三人。
迹部宏平抹了把脸,幽幽地开口道,“当年,你母亲生了是一对龙凤胎,你有一个只比你晚五分钟出生的妹妹……”
迹部景吾只觉得脑袋轰得一声变成一片空白,手中的照片随即从他的手中滑了下去,飘飘然地落在了地上,那照片中,两个婴儿笑得天真又无邪。
迹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母亲临了说的那句话,她说,如果我们调查的没错,红衣就是你当年那个被偷走的妹妹。
目光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照片,迹部景吾拿了起来,细细地打量着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少女,少女有着精致的眉眼,美丽的秀发,妖娆的泪痣,果然……跟自己好像……
想着两人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难怪那时他对于那个摔倒的少女那么在意,那么念念不忘,原来竟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吗,每次看到她总是有股想要亲近的想法,看到她摔伤手臂,自己的手臂也感觉到隐隐作痛,当时他以为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心理作用罢了,却不想原来这就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吗。
想到这里,迹部的心情很是复杂,有着莫名的喜悦和庆幸,又有着一层蹊跷的黯然与辛酸。
他喜悦着自己有一个像红衣一样的妹妹,庆幸着自己对红衣那不该有的感情没有下得太深,同时也黯然心酸于自己那还没有开花就已然注定要枯萎的爱情。
放下手中的相框,迹部走到贴着海报的墙面,他伸手轻拂海报中少女的眉眼,温柔地将脸轻轻地跟她贴在一起,嘴里喃喃地低语,“红衣……今后,你是本大爷的妹妹……只是妹妹了……”
红衣家的别墅内,琴吹红衣已经换上了睡衣坐在卧室内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敦贺莲倒了一杯牛奶递给她,然后坐在了她的身后,轻轻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
红衣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有着犹豫有着踟蹰,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以后的依靠吗,自己真的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心中那丑陋的伤疤吗?
看懂了红衣目光中的含义,敦贺莲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相信我,红衣。”
红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手指在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上缓缓地摩挲,最后她的手指蓦然一紧将玻璃杯攥得紧紧的,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她相信他一次,相信他能够成为自己心里的那一道有力的围墙,能够保护自己不被欺凌、不被伤害。
“莲,迹部景吾他……可能是我的亲哥哥。”
敦贺莲一怔,眼眸中明显有着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一直以来都当迹部景吾是情敌的,他看得出来,迹部景吾对红衣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现在告诉他,迹部景吾是红衣的亲哥哥,这……“红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弄错了,你不是琴吹家的人吗?”
“我并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小紬才是,我是他们捡到的弃婴。”
似乎是心里的负担放了下来,红衣说得时候语气很平静,“几个月前我出过一趟车祸,因为我听到了爸爸妈妈的谈话,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所以我……”
听到这里,敦贺莲难掩身上的怒气,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眼里满是紧张和害怕,“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