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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我向来不信命,这种宿命论的调调,在我这里没有市场。
现在,我自然不会反驳他,但我也不愿顺着他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伸手抱过酒坛,为他添酒。
他笑了笑,点点头,似是在道多谢。
继而他又淡淡开口:“墨让不知所踪,不知是福是祸。
若你碰巧能见到他,就跟他说,天意要顺,也不能全顺,人总要心里揣着一句‘人定胜天’,才能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我瞪着眼睛,慢慢消化他的话,他是要我去找墨让么?我要去哪里找?
墨谦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茫然,继续自顾自喃喃:“朔,是墨家的福地,墨家人怎能离了朔地?”
我静静坐着,默默记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相信,他也和我一样期待这场会面很久了,也一定早就准备好了这番话,我更相信,他所要告诉我的,并不是要墨让信命及早投案这样的丧气话,也并不是说墨家人不能离开朔国这种奇怪的信仰,虽然我现在没有领悟,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回去慢慢琢磨。
墨谦又漫漫说了些别的,过了一刻钟,才歉然道:“小艾,我累了,你可否先行离去,留我自斟自饮?”
我愣了愣,终是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去。
墨谦突然伸手拉住我,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小艾,不要妄动。
墨家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如今若是皇上想收回去,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却有一块凉凉的东西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缩回手,借着袖子的掩饰,指尖轻轻抚过那块铁牌。
是一块令牌,上面铸着个篆体的墨字,底下有行小字,大意是,见令如见钜子。
墨家的钜子令!
我再次冲他点点头,露出个微笑,示意他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嘱托。
我直起身子,转身欲走,他却在我身后再次开口,轻声道:“我们墨家向来忠于皇上,我父如此,我如此,墨让亦如此。”
我愣了愣,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但我现在不及细想,我已能看到牢头在外面乱晃的身影,相信墨谦比我更早看到,我确实应该走了。
自我准备见墨谦后,我就知道,我应该马上离开京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一语双关感兴趣的童鞋,可以先猜猜,墨谦这样说是虾米意思
不容易啊,在别人的眼睛耳朵下面要说什么,真是很费脑细胞的一件事情……我沉默地跟在夏至身后,心中默默数着自己的步子,还有墨谦说的那些话。
走了不知多久,夏至停下,转身,低声道:“我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外面人杂,我不好正大光明的同你一起出现。”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又张手抱了抱她,悄声:“我今晚就要走了,你与我一起么?”
我感到夏至身体明显一震,她失声道:“这么快?”
我苦笑点头,可不是么?我要去找墨让,墨谦也是赞同我去的。
而且,今晚我见墨谦的事情,不知能保密多久,夏至可以推干净一切,但我说不得就要被限制自由了,这非我所愿。
更何况,我已得到我想要知道的,该去做正事了。
我低声,将我的问题缓缓重复一遍:“要同我一起么?”
夏至摇摇头,浅笑:“不了,我待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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