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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就是那么一回事,把自个儿的身子更往着她那边挤进去一点儿,一手把人给轻易地压在身下,另一手就已经腾出来,把她的腿往着旁边掰开些。
她自是不乐意的,双腿间更是危险感更甚,隔着薄薄的裤子,传递过来的热度,都能让着她的肌肤给烧灼似的,明明冷气极低的,她还是觉得热,那股子热,是他的,压的她,把所有的热度毫不吝啬地恩赐给她。
欲推着他,双手到是让他给紧压着,能动着一回,还是让他果断地打压在萌芽状态,想冒头,还得看他乐不乐意的,见她跟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也没留啥情面的,把那腿儿给掰开,硬生生地抵着她的腿(窝)处。
这样着一来,她在下面,他在下面,两个人之间除了薄薄的衣物,还真是没有什么可挡着的,彼此都能感觉着对方的呼出来的热气。
“唔——”
她一直等待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等待着最好的机会,当两人离得没有一丝缝隙时,她果断地堵上他的薄唇,那上面却是凉的,比起他灼烫的身子,如冰一般,让她不由得抽口气,却是初出牛犊子不怕虎。
舌尖探入他的唇齿间,她蛮横地试图从他的唇齿间杀出一条血路来,那脸却是让着方正一把推开,她似乎是瞅见自己的盘算落空,不由得有些失望,但那个失望还没有浮起来,他已经堪堪地低下来,卷入她的唇齿间,学着她刚才的蛮横,抵开她的小舌尖。
沁凉的唇畔,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嘴里,还有鼻间,清爽的男人味道,她审被动地承受着,承受着他灵活的舌尖刮着她的口腔内壁,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弓起背,还是屈服在他的力道下。
“真是个小丫头,还知道诱着人了?”
终于,方正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瞅着她瞪大的黑亮眼睛,不由得轻笑出声,那笑意却是真心的,真心流露的,微肿的唇瓣,那是他的杰作,指腹轻轻地抹过去,察觉着她的轻颤,他说话了。
话语里带着慵懒的味儿,像只优雅的猫,不是偷吃腥的猫,他是光明正大的,就在大马路间,欺压在她的身上,没有丝毫起身离开的意思。
她倒在那里,到是笑了,伸出小巧的舌尖,舔过微肿的唇瓣,黑亮的眼睛斜瞅着他,已经被放开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微抬起个身的,“是哪,我想诱着你,方正,你愿不愿意让我诱着呢?”
她“咯咯”
地笑着,笑弯着身子,把问题狡猾地丢给他,倾向他,上半身都偎着他,仿佛没有他的支撑,她便要倒下去,似没有依靠的藤蔓般。
“嗯,也好。”
他没有推拒的意思,索性着把她往自己这里一按,隔着薄薄的衣物,勃(发)的物事正抵着她的腿(窝)子处,薄唇恶劣地一咧,“要不,鸯鸯把怎么勾厉声的,都用到我身上来,可好?”
这话说的她无比恶心,脸上到还是笑着,跟个没心没肺似的,也跟着不要脸似的,“这可不成,”
她凑近着他,贴着他的耳际,“要是我用了,你说没用,我可怎么办,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来的?”
俗话说,没见猪,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
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沿着他精瘦的胸膛,那里极为坚实,再往下,往着下面走,沿着他的腰际走,软软的手抚上那处,隔着薄薄的裤子,正透着一股儿生气,冲着她过来。
没画妆,那脸清澈到底,没有一丝的化学品成分,她斜瞅着过去,把个笑脸收了收,颇有点要笑不笑的味儿,“总不能叫我赔本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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