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本想着早上收拾一下门面,下午就搭飞机走人,这个伤心地,怎么也不想留的,偏就是让他发现这么个事儿,他果断地决定明天走。
里面没有动静,他就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总不能,他坐在这里,看着张鸯鸯往哪里躲,眼见着小叔那里没戏了,就来把大哥给勾上手,这股气,憋在她胸口,着实让他堵得慌。
他就那么坐着,也不顾着身上的衣物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身上还能闻着一股子夹杂着酒味、烟味、汗味的中合性味儿,跟个老僧入定似的,就等着人出来。
要说门里头没动静吗?
那是有的!
谁要是被这么砸,还醒不过来的话,那么就是睡的跟头猪一样!
灰妹不是猪,她还是比较警醒的,陈法冷冷的一句“出去”
,她就已经醒过来,假装还没醒,闭着眼睛,装睡,反正是九点半才上班,这里离着杂志社也不远,她不急。
她不急,到是行的,陈律哪里能放得过她,砸的门那个“砰砰”
响的,是个人也会睡不着的,没办法,她睁开眼睛,瞅着身畔的人,不由得面上飞起两朵晕红,那是臊的。
被子外仅仅露出个头,大半边身子都贴在陈法的怀里,后背挨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呼吸平稳,连带着胸膛有些起伏的,似在摩挲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想从他怀里出来,子可一动,她就觉得不妙。
“让我起来啦——”
她的双腿,就是双腿,也跟着他纠缠在一起,比着上半身相贴着还过分,粗壮的大腿那是直接地横入她双腿间,横亘在那里,试着保卫着他的领地,她个一动的,小腹间巍然一颤的,差点儿痉挛。
话一出口,就带着连她都不曾察觉的撒娇味儿,她还来不及去细想,小脸通红的,哪能不知道这抵着她小腹的是啥玩意儿,猛地要起来,偏就是腿软的很,重重地跌回陈法怀里。
陈法动作还很快,把人给护着,一点都不在意她跌下来,反而是觉得是个大好的机会,把人圈在怀里,不让着她动弹,把那个试图分开的腿儿硬是给分开,把自个儿给挤进去,尤其是一早上精神极的物事儿,跟着个熟门熟路似的,一下子全部都送将给她。
“唔——”
那股充盈的感觉,她低低地呼出一声,那是疼,也是痛快,让她四肢百骨都有些松开来,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下,胸前那两坨坨肉儿,随着他的动作而不甘寂寞地张扬着,让他眼里发红,倾下(身),张嘴就是给含住。
一含住,便是不松嘴,啃啮着,拉扯着,兴致大发了去,他的手还不肯安分,探索着她的全身,光滑的裸(背),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地往上,把个粗壮的大拇指探入她嘴里。
她微张着嘴,一口就含住,含住就不放,那身子早已经沉醉在他的直白热情,即使那腰儿已经酸着快直不起来,还是放纵着自己,冲向着绚烂的极致快(感)!
睇视着她迷蒙的眼神,他哪里还能知道什么叫做克制的,根本忘记着外边还有人。
湿湿的,粘粘的,极不舒服。
她懒懒地倒在床里,被疼爱的肌肤布满着彻底疼爱过的痕迹,泛着粉红的诱人光泽,要不是还记着他自己的职责,他还真想跟她就躲在这屋里,就他跟着她,就两个人。
那么一想,本就是红的脸,这下子更红,配着他高大的身子,着实有一些不太和谐,他伸展着双臂,把光(溜)溜的人儿给抱起来,抱入浴室,全身心地侍候着,把人洗得干干净净,跟个初生婴儿似的才算是满意地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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