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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怪事,我到想知道是个怎么一回事。”
他眯着个眼睛,但是,下一秒,话题已经转移开了,“我们这边要来个人,记得一个月前死了女儿的那个于老头不?”
许慎自是知道的,他们那个圈子,消息自是有来源,微微地点点头,“不是才一个月的,于老头子就有力气出来了?”
谁不知道于老头是个爱女如命的?
妻子早死,扯着个独生女儿长大的,怕着女儿受后妈的罪,愣是不再婚的于大明于老头子,说是于老头子,人家也不怎么老,就是着五十出头的。
可是着,他再宠着如性命一般的女儿,那女儿还是死了,自小是有病的,能活到一个月前才死,已经是幸运的了。
那个女儿据说还是个明星,大抵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反正着于老头把女儿护得很牢,就是他们这帮子人也没见过那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我们这块儿待个几个月的,就要升了吧。”
厉声对这种事我已经是见怪不怪,来个人,还是不来个人,与他没有厉害冲突,“你那边怎么样?听说最近扣了一大笔货?”
许慎是海关的,凭着他这个样子,自然不是最底层的,是上面发令施号的人,眉眼间一动,笑得很是欢欣,“董利民今儿个要请我在天涯海阁吃饭呢,我给推了。”
027乐
“董利民?”
厉声的神情透着一点儿玩味的笑意,“他老婆可不就是于老头子的小姨子?那个暴发户,满口金牙的,以为他是谁哟,货给扣着,还敢叫我们许副关长吃饭?真是胆子大发了去!”
许慎人称一声“许少”
的,是市海关的副关长,兼管着缉私局,董利民那批进来的货可不就是让他一声就给扣下来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玩着把戏儿,当他瞅不见的是不?
“得,别扯个风凉话的,这案子定下来,你们那边可得忙。”
许慎说的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小事儿,风淡云也跟着轻的,“于老头子这时过来,看他拎不拎的清吧,要是拎的清的……”
他话说到这里,与厉声相视一笑,有些话,有些人,一看就明白,都不用说出来,他们一挂的,就是一个眼神也能知道对方的意思儿。
“上上下下的,看着办吧,我最近到是闲的,有点事做做也是不错的。”
厉声笑着,那个笑脸怎么看都是春风得意的,“得了,娇儿还得去接,要不然着的,还真是能跟生气的!”
许慎转身,“以后别了——”
正欲出门的厉声停住个脚步,回头瞅向这个已经板上钉钉的大舅子,瞅着人淡定地往着楼上去,眼里刹时笑意都蓄满着,“不是吧,你可是为着那人说的?”
许慎身形微个一滞的,可很快地,他还是往上走着,仿佛那个一滞,只是别人的错觉,“我这话就是说说,你别玩得太大就行,怎么着也得给娇儿留点脸面。”
他们这样的家庭,那首要条件是什么?门当户对!
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什么样的人,用句粗俗的话来说,什么样的马就得配什么样的鞍。
厉声不由得莞尔,“什么时候许少也懂得心疼人了呢?……”
他的话到是不重,是说给他自个儿,还是说给还没上去的许慎听,只有他自个儿心里清楚,两手负在身后,走出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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