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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昭慢悠悠的转过身,阻止了白瓷即将求饶的动作,轻声反问:“公主想要从信中看到什么?是他的近况,还是……他对公主和亲的看法?”
段瑞芷不答,江德昭继续道:“如果是德弘的近况,我可以与公主说,他很好。
虽然初为官有很多的阻力和困难,也经常挑灯到天明,他都甘之如饴。
如果是问公主和亲之事,德弘信中并没有写过。”
“真的?”
江德昭坦然面对她:“真的。
公主真心想看的话,我可以把信都拿出来,一封封的查阅。”
段瑞芷垂着头,摇了摇:“算了。”
江德昭谨慎的倒退了几步,离段瑞芷远了些,这才小心的护着腹部道:“真要德弘挂念公主也容易,只要我将今日公主威胁他侄儿生死之事与他说了,相信不过半个月,他就会对公主有一番新的看法。”
“不!”
段瑞芷惊叫了声,又醒悟般的倒退了一步,难堪的望了望江德昭的腹部,掉过头去,“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和你的孩子。”
江德弘笑问:“那公主你到底来此做什么?”
段瑞芷继续摇头,不多一会儿就走了。
隔天,穆承林带来了宫中的消息,瑞芷公主失踪了。
和亲在即,北雍的质子随时准备娶亲后就领了新兵杀回故国,参与夺位,公主失踪无疑弄得众人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盘阳城被皇帝折腾个底朝天,誓要把那喜欢离家出走的女儿捆上婚车。
江德弘从县衙地牢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最近连续大雨,河水大涨,米价被无良的商人哄抬得翻了几番,灾民已经苦不堪言,隐隐有了即将暴动的趋势。
虽然粗看之下觉得他的官位摇摇欲坠,可江德弘知晓,相比初来之时如今已经是顺当了许多。
初时,整个县城的人迎来了新的县令,没想到居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为此,当地豪强们没少嘲笑朝廷没人。
县里的治安一度陷入瘫痪,连那些个捕快们也都只是例行去县衙点个卯,就回家睡回头觉去了。
到处有人偷盗抢劫,有钱的公子哥儿当街强占妇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日日都在上演。
江德弘沉默了二个多月,就在年前半个月,他大刺刺的坐在了衙门前,点着人头算衙门人数。
但凡巳时还没来衙门的点卯的,一概辞退。
然后领着余下不足十人的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清扫县城。
偷盗的,当场扒得只剩下一条短裤倒吊在树上;抢劫的,直接折了腕骨腿骨绑在了路边柱子上;调?戏民女的,丢入了青楼,强制要求老鸨一次‘喂饱’他,喂得他精尽而亡最好;打架斗狠的,直接全部都丢在了最有名的斗狗场里,让他们陪那些饿了十天半月的饿狗们好好的斗一斗。
快到黄昏,再一个个的拖回衙门地牢,没钱赎人的,每日里被衙役串葫芦一般串着去修路盖房子;有银子赎人的,赎第一回一百两银子,第二回一千两银子,第三回五万两银子,只要你有银子,尽管赎。
所有的赎银充入国库当税收,当月收了多少银子,县里当月的税收就减免多少。
他带人治理之时正巧快要过年,不管有钱没钱的都想要图个团圆。
哪个豪强府里没有那么一两个败家子,那些个人总是想要不停的试探新县令的底线,又或者狗改不了吃屎,不停的抓,不停的放,不停的被赎,加上县里的新‘法令’,平头百姓都巴不得这些人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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