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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情愣住,下意识地转向红袖。
红袖冷着脸,偏过脑袋,目不斜视地端着盘子碗去了厨房。
西门吹雪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先问了红袖几句话,然后板着一张棺材脸进了屋,欧阳情立刻站起来,识趣地出门了。
陶二木有些紧张,紧紧拽着欧阳情的袖子。
欧阳情对着她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口型示意:“不要担心。”
西门吹雪一进门就在里间的小桌子旁边坐了下来,陶二木退到床上,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坐在床沿,时不时偷看西门吹雪两眼。
真的是蛮英俊的男人,五官都很出色,气质也比一般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听说是个武夫,偏偏却生就了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随便往那里一坐,都是风景。
陶二木的小心思转的飞快,脸上的表情也忽而凝重忽而羞涩。
西门吹雪紧紧握着茶杯,从眼角的余缝里观察着陶二木的一举一动,却突然悲哀地发现,她是真的不记得他了,现在的西门吹雪,对陶木木来说,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西门吹雪心里忽地一阵悲凉,力气大的几乎都要捏破陶瓷杯了。
陶二木眨了眨眼,鼓起勇气主动开口:“大侠,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
我师兄和我夫君一定会满足你的,我想回家了。”
西门吹雪慢慢转过头,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直到陶二木冷汗涔涔,不自在地偏移了视线,恨不能把床上的帘子放下来,挡住西门大神灼热的视线,西门吹雪这才挪开眼睛,起身坐到她身边来。
陶二木更紧张了,一下子就变得手足无措,眼神游移,也不敢看向西门吹雪,悄悄地抬起小屁股,往角落里缩了缩。
西门吹雪看着她的小动作,瞳孔一缩,怒火蹭蹭窜了上来。
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跟一只皮猴子似的,怎么到了叶孤鸿身边,就突然变成乖巧的小媳妇儿了?
“过来。”
西门吹雪压抑着怒火,云淡风轻地伸出手,“坐到我身边来。”
陶二木摇了摇头,猛地站了起来,走出两步远,结结巴巴:“大、大侠,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已经嫁人了,我夫君还在家等我。”
西门吹雪眸子一眯,陶二木没来由地打个寒战,慢慢地想后面退去,西门吹雪心情更加暴躁,站起身来,一步步逼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陶二木。
“再说一遍,你夫君是谁?”
问这话的时候,西门吹雪阴鸷的眸子冷冷盯着陶二木,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视线相对。
陶二木有些害怕,双手小心翼翼护着肚子,明知道这人对于她的夫君有些不大满意,但也不知怎的,就是不想妥协,理直气壮地说道:“叶孤鸿。”
西门吹雪怒极,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嘴角扯开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周身的气息仿若凝聚了千年的寒冰,整个人仿若瞬间结成了冰,即使屋子里生了火盆,陶二木却觉得比室外还要冷。
在看到陶二木眼睛里清清楚楚的恐惧时,西门吹雪猛然回过神,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悲哀至极却无能为力。
他恍然想到,在他为了追求叶孤城的剑道离开家的那段时间,陶木木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他掐灭了,这两件事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在衣食住行上没有亏待过陶二木,而已经成为西门夫人的陶二木,自然该为丈夫的理想做好后勤工作。
西门大神丝毫不觉得理亏,或许这次的失忆也跟上一次一样,只是个意外,于是若无其事地握了陶二木的小爪子,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温柔地问道:“宝宝乖不乖?”
陶二木眼里的恐惧却变得更加深重,慌张地拍掉他的手,忙不迭地远离,紧紧抱着肚子:“不要碰我的宝宝!”
西门吹雪硬生生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盖过头顶,满身的怒火却无处发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小方桌的一角立刻化为粉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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